殷灼枝拼命扭头,想要躲开他凑过来的嘴巴。然而梅重祀点穴时用了极大的力气,他扭头也无法扭得厉害。
吧唧一口亲在殷灼枝的脸上。梅重祀当即压到了他的身上,捏着他的手臂与腰臀,低叹一声:“虽不及女子软玉温香,却更有妙处,灼枝啊灼枝,我躺到了你的身上,几乎都不想下来了。”心神意荡,凑在殷灼枝的脖颈上,嗅他身上的香气。
殷灼枝抿着唇,面上一抹红晕,那红晕并非羞红,而是气红的。然而他挣扎不了,便不预效仿妇人女子哭闹。梅重祀在他颈上脖旁一阵乱拱,又亲又嗅。一双手隔着衣服在他身上捏来捏去。
殷灼枝闭上眼睛,眼不见心不烦,只作不见。
梅重祀抬起身来看他一眼,笑了一下,脱自己的衣服。“好灼枝,你闭着眼睛也无妨,闭着眼睛,说不准更加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