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你屁事。”吴邪相当不友好地吐出四个字,一把抢过他手上的包子,反正不吃也白不吃,“我先回去了。”
男孩从车上矫健地一跃而下,侧头大大咬了一口叉烧包,若有所思地拖着步子往回走去。
直到他的身影远得看不见了,瞎子唇边的笑意才一寸寸凝固、消散,然后在晨曦中被分解得支离破碎。
一直站在树后的人影走了出来,“这么做好吗?”
是老痒。
瞎子懒洋洋地躺下身子,把头枕在手上,答非所问地开口道,“我刚刚演技不错吧?有没有表现出一个没脑子青年的精髓?”老痒天生有些结巴,平常并不多话,却是个心里比谁都精明的主,自己这番举动究竟所为何物,瞎子知道对方定然明白。
老痒也一个翻身跃上车斗,为了让句子连贯,他语速一向放得很慢,“齐羽是齐羽,吴邪是吴邪。”
“我知道,队长也知道,两个人差别那么多,除非是傻子才会搞混。”瞎子屈起腿,右腿搭在左腿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晃荡着,“我从来就没想过让谁替代谁。”
“那为什么告诉吴邪那么多?”
“谁在默默对他好,他难道没有权利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