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转过脸,“说实话,刚来的时候我觉得很可笑,我根本不知道那些家伙到底在坚持什么。”
“是信仰。”陈雪寒静静看着他,“你不是很好奇编号一六八为什么那么执着地想要留下来吗?因为他死去的父亲也是一名特种兵,为了国家,为了军人的荣耀,继承亡父的遗志是支撑他坚持下去的信仰。”
“那小子…… ……”吴邪蹙起眉,王盟那副缺根筋似的傻笑脸在眼前浮现出来。陈雪寒拍拍他的肩,“总有一天,你也会找到支撑自己坚定不移走下去的那个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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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还没来得及重新投入训练,便又被送进了医务室,背上的伤因为浸了沟里的污水恶化感染,阿宁给他用酒精消毒的时候痛得他趴在床上一阵一阵地惨叫,弄到最后女军医不得不丢给他一条**净的毛巾让他咬住,“一点皮肉伤罢了,叫得跟难产似的!”
吴邪泪眼涟涟地抬起头,“医,医生…… ……孩子要是保不住的话,就先保大人吧。”
阿宁被他极快的角色代入逗得笑得停不下来,隔了好半天才嗔骂道,“就你话多!快睡快睡,明儿个还得正常训练呢。”
这一晚张起灵竟然破例默许吴邪留在医务室里,一直到次日早上集合时小三爷才归队。不过是短短一天没见,这群菜鸟就跟集体抽了大烟似的,神情憔悴,眼里满是血丝,原来已经接连训了两天一夜,直到昨天晚上才终于合眼躺了五个小时,而相比之下神清气爽精神饱满的某人,简直不费吹灰之力地又成为众人怨艾目光集体攻击的对象。
照例的3000米负重跑和常规体能之后,今天的武装泅渡和游泳训练主要都是在水中作业,考虑到防止背上的伤口扩大感染,阿宁在张起灵的授意下出发前就把吴邪叫出了队列,这一下众人的目光又齐刷刷聚焦过来,简直不加掩饰地□□裸在两人脸上交替划拉。
阿宁倒是没在意。“上面吩咐了,让你先去医务室把药换了。”
吴邪的重点根本没在这句话上,把投来的视线一一凶狠地瞪了回去,不满地皱眉道,“喂,你小心点那群狼崽子!妈的,一个两个都跟没见过女人似的。”
“哦?”女军医将短发拢到耳后,微微侧头瞟了一眼,眼角轻轻弯下来,这么一笑竟然带了几分风情万种的味道,“习惯了。”
吴邪语重心长地拍拍她的肩,“别自我感觉太良好了,不然从部队里出去会适应不了社会的。”
阿宁美目圆瞪,“你什么意思?”
吴邪把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个遍,咂咂嘴,“就你这姿色,在我交过的所有女朋友里也就顶多算个中上水准。”
阿宁阴测测地勾起嘴角,“行啊,那你就去叫你最绝色的女朋友来帮你换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