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能把他们往正路上引,那不如不要了。贼头以为他只是说着玩的,于是装作要杀他,可书生丝毫没有退缩,盗贼知道了他的真心。于是痛改前非,虽然还做着盗贼,但是却做着劫富济贫的好事。书生也住了下来,贼头和书生朝夕相对,日久生情,日子久了两人便形同夫妻,恩爱有加。”
“喂,那两个人都是男子吧!”高锘打断道。
“是啊,但有谁规定男男不能相恋,历来男男相好都是雅事如何不能相恋?”大师双手合十说道。
“哦,是哥你怎么看?”高锘红着脸问书生。
书生点点头。
高锘远离了慕清,蹲着走到书生旁边说道:“你喜欢男子吗?”
书生心中不悦,但仍道:“我喜欢的是女子,如果有一天有个男子让我心动我一定会去追求。”
尽管高诺没有亲近慕清,但高锘带来的温暖从慕清的膝盖上移到了胸口。
慕清耳边回响书生的话,不以为然。
高锘蹲不住了,站起来走到那群粗人那里,说道:“忍着点啊,我为你们接骨。”
那群人哭道:“听了诸位讲的故事,我等为自己的行事作风深感内疚,小公子别管我们,让我们挨一夜疼楚减轻罪孽吧!”
高锘不屑道:“得了得了,刚刚我打折了你们的骨头。本就该早些接骨拖得越久越难接,现在你们也反省了,就不用遭罪了。”
“啊……”杀猪般的惨叫回荡在暴雨中好不凄厉。
那群汉子围在火堆旁,仍在津津有味地谈道:“据你们所讲,我觉得高大侠跟那个商人和那个书生一起,简直不能与之比肩。”
“……”
“徐将军的长子六岁了按理也该懂事了,居然随他那负心的爹走了,丢下了徐将军和小儿子真是……”
高锘一听,话都没有编排直接要争论时,慕清握住了他的手。高锘便剿灭了暴动的情绪,安安静静地坐着。
老僧这时说话了,“施主勿论他人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