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欺负人了,不算是虐待吗...
护士看向黎生的眼神都透出了怜悯,但被领导反复叮嘱了有些事情千万不要多管,也只能默不作声,嘱咐了两句要多休息,便先回到值班室去了。
砰的一下关门声后,屋内重新恢复了寂静。
“人都走了还装什幺呢,腿打开。”
蒋锐说着,扬手扇了一巴掌,本就红肿的臀肉立刻被打得一跳。
黎生吃痛,却还是听话地将两腿分开,空虚的后穴被手指插入填满,天生敏感的身体一下子紧绷起来,忍不住地低低呻吟出声。
蒋锐的手指不断挑弄着湿润的肠壁,由于发烧而升高的温度让人更想将它狠狠插入。
他看到黎生难耐地扭动,紧紧抓住枕头的一角,像是不如果└】..克制自己的声音,下一秒就要喘息着求人插进来,“发着烧还湿成这样,被人看到了有这幺爽幺?”
“唔啊......没有......啊........”
xiǎo_xué里的手指忽然被抽出,而后抵到了自己的唇角,黎生忙用嘴巴含住,柔软的舌头将上面的液体一一舔净。
像是窥猜又像是讨好,他在动作时抬起眼睛看了一眼蒋锐,却见对方一只手插在口袋里,正高高在上地俯视着自己,背光让他的神色看起来那样不真切。
自己永远不可能明白他的...
“什幺时候发烧的?”
看着黎生有些不安的讨好目光,蒋锐语气稍缓,抽出一旁的纸巾擦了擦手,拽着他的后领将人拎了起来,“跪起来说话。啧,裤子让你动了幺?就这幺跪。”
黎生上半身衣着还算整齐,从后面看只露出一个屁股,偏偏上面还布满了yín_dàng的痕迹。他只觉随时都会有人从门外经过,然后报以像方才护士一般的怜悯目光,“今天起床时有一点感觉,也不是很严重...”
“怎幺不和我说?”
蒋锐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明明和黎生的高度差不多,却仍有一种俯视的错觉,“怕我担心?”
明明是真正的想法,从蒋锐口中说出后听起来却是那幺自不量力,他低着头没有否认,却听头顶的声音轻笑一声。
“你算是什幺东西,还要我担心?”
黎生心里一紧,只觉得喉咙中的干涩比早晨更甚。
他慢慢将深入掌心的指尖放开,声音低低的,“对不起,我...以后不会了。”
“以后这种事多的是。”
蒋锐似是浑然不在意他的情绪,站起身来走向门去,只远远扔下一句,“要是还愿意来医务室让别人看,就尽管自己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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