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骊歌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一切都过去了。他告诉自己,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视线划过手中捉着的手的指尖,那里还沾着一滴水珠。他垂眸,死死捂在胸口的手垂下。
真的,过去了吗?
“阿生……”白霜转头,声音戛然而止。
他这个大活人还在这呢!能不能别这么旁若无人的“含情脉脉”地凝视啊!这小手牵的,挺自然啊!
白霜想,还是央柳好,从来不会这么无视他。
江骊歌彻底回神了,有些尴尬地将君尘生的手放下。就算不再是末世,那场灾难还是在他的骨子里固执地留下了痕迹。
在江骊歌无意识的情况下,本能会让他尽量避免和他人的过于亲密的接触。但江骊歌也明白,这点本能在君尘生面前不算什么。
所以他能捉住君尘生的手,是建立在君尘生不反抗的前提下。
温暖的温度远离,君尘生的手指动了动,没有多余的动作。
还不是时候。他想。
至于是什么时候,为什么不是时候,他不知道。至少,现在不知道。
江骊歌很有趣。君尘生看着那个白衣如仙的人走到白霜身边。
明明是悬壶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