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抵达花街附近时暮色已渐四合,稍片刻便夜幕降临,远远的站在孔桥上遥望河岸,但见璀璨的烟火腾空而起,刹那天地亮如白昼,刹那又重归寂静。置身于此境,仿佛越过重重光影幻化出千百年前的,灯火阑珊。靡靡花朵逸出的香气同袅袅娜娜的歌声竟相交织,不知出处,不知归处,演绎出景鸿年间的自在fēng_liú。诗曰:“火树银花合,星桥铁锁开。暗尘随马去,明月逐人来”大概也就是如此景象了。
而这时的孔桥两岸,早已人流如海,是熙熙攘攘的热闹,衣香鬓影间可以隐约窥见古时花船上的贵女佳人绰约容颜,或是殷切炙热的吟诗作赋以博得芳心、结成佳话的文人书生。今昔比对的巨大落差令人有些思维模糊,明暗交杂的光线纷纷繁繁的自天空缓缓垂落,在欢歌笑语声中轻轻颤动。
我正看的有趣,却不知是谁喊了一声“下雨啦!”倏忽地,雨便从天上落下,人群开始四散。我随着人流正欲避入屋檐,却有个“登徒子”逆着人流扑到了我的怀里,硬生生地止住了我的脚步。
四月的大雨滂沱而下,周遭路人的呼喊声,卖灯人的哀叹声、孩子的哭闹声都在一瞬间寂静。“登徒子”双臂搂着我的腰,毛茸茸的脑袋埋入我的颈窝,好在我记得我是个“攻”, 又见这登徒子“肤白貌美大长腿,粉乳西腰蜜桃臀”,于是我抱起“登徒子”脚尖几个轻点,便稳稳落入花街旁秦淮河上的一艘蓬船上,扔下一袋银两给船夫,把登徒子扔入蓬船内的小床上,扒了衣服就开干。登徒子“呜呜”了两声,又被我辗转吻入腹中。
可能是素了太久,情欲总能让人沦陷,时到今日,我不得不承认我终究是步了我爹娘的后尘,爱上一张相似的脸又爱上了一个不太相似的人。 其实,林清平与杜远行是两个人,我一直分的极为清楚,我也曾倾心恋过他,我只是后悔从未给杜远行亲手做过一次羹饭,后悔从未问过他想不想离开神仙楼。有句话说“喜欢是乍见之欢,爱是久处不厌。”我不知道我与林清平能呆在一起多久,也不知道付氏王朝能承袭几世几代。我仅愿他欢愉年年,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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