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在桌上拨开一块空地,命令道,“躺上来。”
纳兰简顺着腰带的牵扯,红着脸躺在了平日处理政务的桌子上。
“闭上眼。”
纳兰简不知道屈昀要干什么,却乖顺的执行命令,黑暗让他的身体变得敏感,未知的等待也令他变得更加兴奋。
屈昀松开腰带,从笔架上抽出一只细细的毛笔,在旁边的清水砚里沾了沾,“既然你说你识字,我就考一考你。”说完就拿毛笔在纳兰简的胸部划了几笔。
冰凉麻痒的感觉令纳兰简不由叫了一声,眼睛也下意识地睁开了,屈昀不悦地掐了把他的rǔ_tóu,命令道,“眼睛闭上!”
纳兰简又呻吟了一声,咬着嘴唇把眼睛闭上了。
屈昀从旁边的灯笼里折了截蜡烛,在另一边燃着的蜡烛上点着,开始问纳兰简,“我写的是什么字?”
纳兰简摇头,“不知道……”
屈昀啧道,“不是识字么,竟然敢骗我。”说完捏着蜡烛移到纳兰简的胸部上方,手腕微微一晃,蜡烛油就从半空滴到了纳兰简的胸肌上。
“啊!”
纳兰简一声痛叫,身子也跟着抖了一下,同时马眼里吐出一大股yín_shuǐ。
第二十章 自己蹭。
纳兰简抖着嗓子不停叫“主人”,屈昀啧了一声,“身子倒是很敏感,不过我不喜欢撒谎的狗,还是扔掉吧。”
纳兰简奋力摇头,“主人不要……我,我没有骗你……再写一次,再……我一定,一定可以猜到的……”
屈昀又滴了一滴蜡烛油到纳兰简的胸肌上,大度道,“那就给你个机会。”
纳兰简嘶嘶地叫了两声,还不忘要说“谢谢主人”。
屈昀在纳兰简的胸口简单地写了个“王”,纳兰简只觉无比麻痒又十分兴奋,抖着嗓子说出了答案。
屈昀眉毛一挑,“果然是识字的,这一滴赏你。”
他在纳兰简的乳晕处滴了一滴烛油,而后又对着rǔ_tóu滴了一滴,“这是惩罚你,明明识字却说不知道。”
rǔ_tóu比旁边要敏感的多,又被玩得红肿不堪,这一滴下去,纳兰简直直在桌上弹了一下。
“主人!主人……疼……好疼……主人饶了我……”
纳兰简拿毛笔扫了一下纳兰简硬邦邦的jī_bā,“明明爽得都流骚水了,啧,原来你是条喜欢撒谎的狗。”
纳兰简一听这话,又赶紧摇头求道,“没有撒谎……主人不要,扔掉我……我真的疼,但是也……也很爽……”
屈昀又把笔尖移到他的rǔ_tóu,来回扫着画圈,麻麻痒痒的感觉让他不由得有些崩溃,带着哭腔求屈昀住手。
屈昀一滴烛油滴到纳兰简另一边的rǔ_tóu上,训斥道,“到底要不要,一会儿爽一会儿疼,我可没功夫伺候一条贱狗。”
“主人别走……”
屈昀半天没再动作,纳兰简以为屈昀走了,忙不迭叫了起来,“我爽……爽,不疼……你别走,求你……求你别走……继续,玩我吧……主人……”
屈昀拿毛笔绕着两个rǔ_tóu打圈,就是不直接碰,惹得纳兰简不停扭着身子,用奶头去蹭毛笔。他玩了一会儿,换了另一枝笔沾了墨,从纳兰简两胸中间一路向下,写了“欠草的贱狗”五个字。
他把毛笔扔掉,拍拍纳兰简的脸示意他猜自己写了什么字,纳兰简被玩得迷乱不堪,哪还能猜出身上的字,只能摇头求饶。
屈昀无所谓道,“猜不出来就受罚吧。”说着倾斜蜡烛,把纳兰简的两个奶子都滴满了烛油。
纳兰简刚开始疼得直晃身子,然而接连的刺痛麻痹了神经,他慢慢开始觉得爽,后来竟扭着身子求屈昀多滴一些。
屈昀啧道,“真是天生的贱狗,竟然爽成这个样。”
许是jī_bā一直硬着的缘故,绑在根部的鞋带被撑得渐渐松动,纳兰简开始呈现出一种要shè_jīng的状态。
屈昀眉毛一挑,“这都管不住你?”他手腕一移,几滴烛油准确地滴在了不停吐着粘液的马眼上,毫不留情地堵住了洞口。
“啊!”
纳兰简这次真的疼得弹了起来,眼睛也睁开了,可jī_bā却没软,一抖一抖的来回颤动,他本能地拦住屈昀,却被呵斥在桌子上躺好。
红红的烛油一滴滴落在马眼及四周,硬生生把他的jī_bā弄成了一根红棒子。
“主人……主人……”纳兰简哀哀叫着,委屈地看着屈昀。
屈昀对自己的杰作很满意,把蜡烛放到一边,在纳兰简的大腿根处拍了一下,“起来。”
纳兰简一翻身下了桌,走到屈昀脚边跪下,哀求道,“主人……难受,求你……弄下来……”
屈昀没理他,左右看了看,示意他把脖子上的腰带交给自己,然后牵着他回了内殿,自己朝床上一坐,命令道,“跪好了。”
纳兰简只得分开双腿挺直腰身,手背在身后,把被蜡覆盖的奶子和jī_bā展露给屈昀看。
他的皮肤本是健康的小麦色,这会儿却被染出了几块红,红色中间是几个墨色的字,看起来十分勾人。
屈昀啧道,“红色很适合你么。”
不管是被扇肿的脸,还是抽红的屁股,都很让他满意,他上下看了看,下了个结论,“下次给你穿件红衣服。”
纳兰简羞耻地垂下眼,没太在意这句话。
屈昀用脚踢了踢他硬邦邦的ròu_gùn,开恩道,“弄下来吧。”
“不许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