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御德注意到余诗安衣领边露出的绷带,轻轻询问他:“不要紧吧?还疼不疼?”
余诗安置若罔闻。
郑御德望向几欲开口的余母。
“是这样,从黑水的医院出来后,我们就给他相亲结婚。可怜了我的儿子,治好了同性恋,不会对同性产生性冲动了,附带着对异性也没有了。姑娘一个月不到就闹了离婚。哦,出院后他一直有服用秧教授开的药的,因为他身体状况也不是很好,底子虚。我就寻思着趁着吃药还可以控制,得赶紧把问题解决了啊。秧教授的私人医院里有一个女的,也是喜欢女的,她妈妈安排了一个男的……强上了她,教她体验真正的鱼水之情。这不,后来那就答应和男人结婚了嘛。要是我家是女儿我是不忍心的,但是我家是儿子,儿子又能吃多少苦呢,对不对?”
郑御德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当然对面的三杯水也从没没空过。他预感到今天可能又无法按时下班了。“您的意思是,您为了纠正孩子的性向,找了一名异性□□他?”
沉默良久,余父瓮声瓮气地回应:“都是为了孩子好。而且我们咨询过,这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