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丘间的肌肤给涎液濡湿,小巧紧闭的蓓蕾很快也迎入了坚硬冰冷的手指。
阿柏努力放松下半身的力道,让青霖手指插入更多更深。
他侧过头朝向床帐内不见光的暗处,偷偷咬住枕头一角。后穴窄小,还难以适受男人大力的插弄。来回捅刺之下,花径和内里的软肉,连同肺腑,好像被挂在一柄钩子上反复绷紧弹动,苦楚得难以言语形容。
他连着好几夜向青霖诉说痛苦,不住哀求少爷怜惜,只希望暂且被放过片刻。以前事事回护着他的少爷却一点都没有容许。每晚被迫承受男人羞耻的兴趣,身心俱是疲累。
可惜以后日日夜夜都要渡过同样难捱的夜晚,也再不能向谁乞怜告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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