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阵拼死挣扎,苍桓确实好整以暇,俯下来慢慢解开他腰带,替他褪下衣裤。
“小阿柏,我同小弟都是你的主子,缘何要分得这般清楚?若说亲近,你那朵未kāi_bāo的xiǎo_xué儿还是我头一个把弄过的,怎幺偏偏与我如此见外?”苍桓说到最后一句话,言语温软亲昵,甜得醉人。
阿柏仰躺在旃席上被几个娈童压住肩膀,按死了被束缚的双手,一双光裸的长腿也被粗暴地左右拉开。那些童儿看似娇滴滴,然而都是山中精怪妖魅所化,比起他这个长年劳作的青年人还更健壮有力,哪里会让他挣脱得开。他们只为讨好大公子,下手又岂会留情?
青年鬓角被汗湿透,经受野蛮对待的身子难耐地颤抖。压制住他的人毫无怜惜之心,几乎是用了要活生生撕扯开他肢体的力道强迫他张开双腿,弄得他腿根抽搐,痛苦难当。
“乖奴儿,好像你还没尝过‘玫瑰露’的滋味?真是可惜。”苍桓笑盈盈提起半满的酒壶摇晃两下,竟然就把尖细冰冷的壶嘴抵住阿柏双腿间紧闭的穴孔,“来来,让我喂你尝尝这美酒,也让小奴儿知道知道什幺叫酥到骨子里……”
阿柏蓦地吓呆了,不敢相信就在光天化日之下,周遭还有许多人眼睁睁看着,大公子就要在此时此地对他做那等羞耻之极的恶行!
青年疯狂地摇着头,发出惊慌失措的叫喊。可惜整个人就如被泰山压顶,丝毫不能动弹。只能无助地感受着青瓷质如果】..地细长略弯的壶嘴硬捅开下身隐秘的穴孔,直插进了自己火热的膛内,柔软的肉壁被冰凉瓷器一激,不由自主裹紧了强插入进来的东西。
苍桓凑近去,心情愉悦地欣赏青年臀缝间那朵被凌辱的小花蕾,嫣红可爱,微微鼓胀着吞咽异物。他转动手腕,顶部做成龙头形状的壶嘴刻意磨蹭着肉穴内里,又磨又撞,令受虐的青年发出更多凄惨的声音。
“好孩子,我要倒酒了。你把这漂亮的小屁股夹紧,不许让主子喂你的东西漏出来。要是没做好,我就叫他们再拿新的酒壶上来,明白吗?”
头发温柔地被梳弄着,蛇信深深堵住喉咙口。阿柏瞪大双眼,呜呜哀鸣。
不…不行!这种事……
苍桓吻了他片刻,轻轻舔去阿柏眼角的汗珠,抬高手臂。
一壶冰过的烈酒全都强灌进青年的肚子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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