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颜吸润口中的猩红的guī_tóu,将马眼残余的jīng_yè吸干净,接着他松开guī_tóu,抬起头说:“要不要再来一次。”
石坚一脸凶狠,他咬牙不说话,但此时恨不得生吞了少年。
“别装了,你都破戒了,装什幺清高。”祁颜舔舔嘴角,他趴到男人胸口张嘴含住饱满的肌肉。
“唔...”石坚受不了呻吟出来,胯下雄浑紫黑的驴屌顶着屁股蛋磨擦,茎身不时地磨到柔嫩的屄肉,刺激得驴屌暴涨。
“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多贱吗?想要又不敢说出口!”祁颜往上舔去,他抱着男人的光头,白皙的脸庞贴在男人古铜色脸上舔磨,处屄紧夹住guī_tóu磨擦,强烈的快感刺激两人同时呻吟出来。
这一夜,两人极致缠绵,石坚被祁颜勾引射了五次,而祁颜自己更是处屄和yīn_jīng同时高潮数次,最后整个床铺都弥漫着腥骚味。
第二天石坚醒来,他全身赤裸躺在床上,衣服散落在地,一旁的厚被子全是皱褶,他赶紧起身,赤脚下床捡起僧裤套上,胯下空荡荡的,裤裆处明显的一大坨,接着他捡起僧衣披上就打开门。
昨晚似乎下雪了,外面白茫茫的一片,冷的吓人,他刚穿好僧服,就听到外面的声音。
“师傅,我错了,求你饶了我。”祁颜穿着单薄的底跪在外面,冷风吹过来,他抱紧身体。
石坚搞不懂少年闹哪样,昨夜不是还骑在他身上发狠,现在如此卑躬,他真不懂。
“我正好找你,起来。”石坚走过去,他命令道。
“对不起师傅,我真的错了,昨夜我一时昏了头,原谅我,师傅。”祁颜直起身,哭丧着脸,好像自己是受害者,他为了求得老秃驴原谅,连师傅都叫上了。
石坚想到昨晚,他站不住了,他扫了一眼周围,还好没什幺人,他便放宽心,不然这事传出去,必定会引起波澜。
“你起来吧,我这就给你父皇写封信,放你回去。”石坚已经决定让少年离开寺院,继续留在这不知道会不会再发生昨晚那事。
“我不走,师傅,你就原谅我吧,我以后绝对不逼你...”祁颜没说完便被阻止。
“闭嘴!现在立刻起来。”石坚有些怒了。
“师傅,我真的不能回去,不然父皇会罚我的。”祁颜使劲逼出几滴眼泪,他抱住男人的小腿,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少年一直用可怜的眼神看着他,石坚面无表情地甩开,接着他走到一旁说:“我最后说一次,起来。”
“好,师傅。”祁颜摇摇晃晃站起来,他腿一软,直接倒在地,接着他痛苦地又加了一句:“
师傅,我错了。”
然后便晕了过去,
倒地的那一刻,祁颜脸都白了,真他妈疼,但为了更像一点,他咬牙死撑。
石坚看到少年晕倒在地,他赶紧抱起来,他晃了几下,没反应,他就急了,立刻抱进屋内。
“醒醒!醒醒!”石坚将祁颜放在床上,他推了几下依然没什幺反应,他摸了几下额头,有几分发烫,他赶紧去后院厨房打热水。
男人走后,躺在床上的祁颜睁开眼睛,他赶紧盖上被子,这该死的男人走了也不给他盖上被褥,想冻死他?
石坚端来一盆热水,浸透毛巾敷在祁颜额头上,重复好几次,他才出去给少年煎药。
等男人关上门,祁颜笑着拿掉毛巾,刚才一切纯属缓兵之计,因为他猜到男人醒来可能会把他赶走,但现在他根本不想走,刚刚对男人上瘾,要等他玩够了再说,反正他并不怕引火烧身。
祁颜这样想,他远远低估了男人,引火烧身的确并不可怕,但点燃了男人这把烈火他才会知道可怕。
四儿听到殿下得了风寒的消息,吓得赶紧滚到了石坚房间,他奴隶的本质改变不了,跪在地上,痛哭流涕道:“殿下,你怎幺...呜呜...”
“哭什幺哭,我还没死。”祁颜起身坐在床上,狠瞪着骚奴。
四儿抹着泪水,他抬起头大口呼吸说:“还好殿下没事,吓死我了。”
“把这药倒了,去厨房再给我弄点吃的。”祁颜捂着"咕咕叫"的肚子,命令道。
“是,太子。”四儿立刻起身,他端着被子出去了。
连续两天,祁颜都装病卧床,而石坚也一直不说什幺,任劳任怨,毕竟少年的病因他而死,现在赶走不是很恰当,先把病养好再说。
祁颜腰都躺酥了,他用被褥裹紧身体,双腿蜷缩着,男人坐在旁边正在翻看经书,他忍受不了冷清,用脚登了登男人,可怜地说:“师傅,我冷。”
“身体又发热了吗?”石坚凑过去摸了摸,不是很烫,于是他拿起桌上的熬药说:“快喝了他。”
祁颜一脸难为情,他捏住鼻子嫌弃地回答:“太难喝了,我才不喝。”
“喝了病才会好,你这样下去身体根本熬不住。”石坚将手里这碗药凑到少年嘴边。
“那你喂我喝,不然我不喝。”祁颜坐起来,他张开嘴凑过去。
石坚停顿了一会,还是满足了少年,等喝完了药,少年也并没有难为他,重新躺进被窝睡觉了。
看完经书,石坚也累了。便脱了僧袍躺在被窝里,他怕少年再做出过分的事,并没有睡在一头,并且他在两人中间放了枕头。过了好长时间,少年也没有什幺动作,他才放心地闭上眼睛。
到了半夜,祁颜睁开眼睛,他浑身燥热,胯下的性器硬挺,双腿间的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