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棠溪羞臊无地,想责问蓝吹寒怎么像对小孩似地嘘尿,但下体却像决堤的水,pēn_shè而出。窸窣的水声让他恨不得立刻昏死过去。
彷佛酷刑终于结束,方棠溪额上已经满是汗水。蓝吹寒取下了夜壶,用手帕给他擦拭了性器的顶端。
他刚才情急,做这些事时毫无私心杂念,但此时方棠溪就在他怀里,似乎禁不起他稍稍用力,双腿纤细得彷佛十五、六岁的少年,让他心里似乎有羽毛轻轻滑过,心痒无比,忍不住在他额上一吻。
「有什么事叫我一声就行,我就在隔壁住着,不要像刚才一样……」他吻了一下,仍觉得意犹未尽,将方棠溪拥在怀里不动。
方棠溪苦笑着说:「这么肮脏的事情,怎么好意思叫你。」
蓝吹寒微微一僵,便若无其事道:「你觉得不干净,我去叫人烧些热水来给你沐浴。」
他迅速下了床,出门去找个小沙弥吩咐烧热水。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