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之被雪沙豹胸腔剧烈震颤惊醒,接连风餐露宿令他如同惊弓之鸟。
雪沙豹背负润之,与道路中间一人对峙,此人手持半根铁索,提着索端,另一端似被利器削断,断口整齐,来回摇晃。
润之蓦然坐起,险些从雪沙豹背上滚落,慌乱打量面前之人。
此人山间猎户打扮,身形消瘦,草绳绑腿,貉子皮随意围在腰间,却生得面冠如玉,额心堪堪一颗美人痣,嘴角歪着,正自痞笑。
见润之怔住,语气轻浮道,“小娘子缘何如此惊慌,快快随为夫上山,做压寨夫人去也——”
润之气不打一处来,方补了一觉,中气十足,喝道,“你什么人!报上名来!胆敢轻……轻薄小爷!”
这厢断喝惊雷,喊完也有点肝儿颤,不知拦路虎是何来历,手中铁索看似平常,万一是什么神兵利器,自己岂不是要命丧当场。奈何话已出口,焉有胆寒之理,便仗着□□儿子,将腰板挺直。
那人并不答话,兀自好整以暇,甚至还朝前迈进一步。
雪沙豹颈部皮毛全部炸起,后腿蹬地,没入泥土数寸,随时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