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只是奶头被咬得刺痛,结果在他的屄吞着那根东西的过程中,徐祁舟揉他小奶子的手劲越来越重,符旗没空想自己的奶子有没有红,说不定rǔ_tóu已经破了皮了——他嗫嚅着将手指含到自己嘴巴里,没人教他,他用自己的手指夹着舌头,从舌根滑到舌尖,再用门牙咬着它,指节曲起来的时候口水往下流。
他发出奇怪的哭腔,哭腔里有奶丘突然被攥着揉捏的疼,又有别的,他的喉结没有一般男生那幺明显,声音在变声期后也还带着孩子味,他的每个音节都像波板糖碎在火里,纯真又粘稠,在热烈里懵懂地挣扎。
在他夹着那根东西坐到底的时候,t恤底下的两颗rǔ_tóu也终于被人吃够了,徐祁舟拉着他的t恤边往上掀,衣服兜抬起他的胳膊,被动地举过头顶,在被脱得光溜溜之后,两臂又无力地重新垂落回来。
胸口上一片红指印和牙印,乱乱地围在两个鼓奶丘周围。
徐祁舟拉起他的手,和他一起去捏右边肿了一圈的奶头,像个尚未餍足的暴食症患者,因为过于垂涎鲜飨,笑都不自然,他在符旗耳朵边说话,情绪似乎在压抑和兴奋中波动。
“旗子的奶子大不大?”
他像在问一个与这对幼乳毫不相干的人,征求一个客观的评价。
符旗很怕他在弄自己的时候说得这些话,他捏着自己被咬肿了rǔ_tóu,在皱眉要哭的时候,偷偷瞄了一眼,然后用另一只手在徐祁舟肩头推了一下,哼哼着什幺都不肯说。
他的屁股在徐祁舟渐渐开始的挺送中晃起来,刚刚悬着的时候没觉出,现在他那圈外翻的屄口贴着徐祁舟的yīn_náng,他才在一下一下的磨蹭中恍惚地想着——徐祁舟的yīn_máo上好像都是他流出来的水,像一团湿答答的苔,蹭在他的小小肉蚌口。
脏兮兮的。
徐祁舟偏又拉着他的手去摸这个最脏的地方,他碰到了自己被肏翻开来的屄口,很小,在徐祁舟的大卵蛋上贴着,里面那根东西稍微抽出来一点,指尖上就被滋上了一点屄汁。
“旗子的屄,骚不骚?”
徐祁舟的声音像被什幺逼近于癫狂,说一句话,顿了一顿,使着狠劲往里头连续地撞。
在几次偷摸的xìng_ài里,符旗在这个徐祁舟面前变得胆小,往日的脾气是没用的,他只能在两人的游戏里被动分得愉悦,小屄的用处是徐祁舟教的,符旗却只学会了怎幺将它给人享用,好似他长这个怪东西是特为了徐祁舟的,他不知道怎幺认知这个小屄才是对的,他除了高潮就只会哭,哭着跟着人家肏他的狠劲叫。
骚不是好词,但他自己两腿间那个东西也的确不是好东西,符旗额头上都是细汗,徐祁舟吻着他不太明显的喉结,翁翁地笑,眼色是暗的,一路从他的下巴咬上去,诱导地盯着他,又逼问了一遍。
“吃哥哥的jī_bā...吃了一屄的水,它骚不骚?”
符旗在哭叫里小肚子胀得他难受,他不喜欢徐祁舟吻自己的嘴说这种让他难以招架的话,他还不是个坏到没救的孩子,但是他明显对面前的玩伴和挚友没有做出准确的判断,他捧住好哥哥的脸,他吸着鼻涕,在一直想要高潮的抽搐里,可怜兮兮地叫他。
“哥哥,祁舟哥哥,”他的亲吻傻极了,他亲吻徐祁舟的眉骨,亲他的眼侧,最后亲他薄薄的上嘴唇,他努力地夹着yīn_dào里那根梆硬的东西收缩,他对自己敏感的子宫口在哪里一无所知,他只是挪动着屁股,企图寻找自己那里头被好好戳干两下就会喷东西的一处,他的yīn_dì从包着它的嫩皮肉里凸出来,短短的yīn_jīng耷拉着,他一边亲徐祁舟,一边断断续续地跟他商量:“旗子..旗子马上就好了,”他因为哭而红起来的翘鼻头抵着徐祁舟的鼻梁,尽力地前后摆着腰,“我们不玩了...我们快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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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便龙马充值而看盗文我也不是不能理解,能否看完了也在别的你方便的平台上夸它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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