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下季霄托着的戒指——
季霄心里一松,期待的望着他。
可张言默取下后看也没看,随意扔在地上,面无表情说道:“我不接受。”
“到现在才发现,原来我从来没真正了解过你。季霄,你心机城府太深了,六年呵……”
他与季霄错身而过,声音轻得像飘荡的羽毛:“以后我们两清,不管你有什么目的,不要再来找我。”
演奏的侍者不知何时悄然退场,天台上静悄悄的,只剩灯光依旧。
十月的夜风微凉。阴影中,季霄单膝跪地一动不动,良久……
忽然,他放下另一只腿,撑着地板摸索那枚不知滚到何处的戒指。椅下,桌下,灯光太黯淡影响视力,他就用手一寸寸摸过去,偏执认真的可怕。
不悲不喜,季霄的神情十分寡淡,浑身却有种粘稠阴郁的气息。当指尖碰到小小圆环,他忽的咧开嘴笑了。
虚浮的脚步像踩在棉花上,张言默恍惚着开门,拔了钥匙却忘记关门。
边走边拆开刚从门卫室拿来的信,那是一封海外信件,里面只有一张信纸和照片。
张言默捏着照片,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