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已经长大的我,开始成为男子汉的我,应当保护母亲,维护家庭尊严的我更不能在他们面前露出怯懦的表情?
所以我抬高了头,目光冷厉的板着脸冷冷的看着他们。
这样的效果果然好,那些本来对我露出轻视目光和不礼貌态度的长工在我凌厉而威严的目光下很快就怯懦的弯下腰去干活,并且干得还比以前卖力了。
经过那一次之后,我总结出了经验,不能对这些人太好,也不能太给他们长脸,如果太把他们当一回事的话,他们反倒是要蹬鼻子上脸欺负人了。
还有,那个瘦小的长工也是,本来以为他是与众不同的,原来他也只是虚有其表而已。
他和那些粗俗的汉子有什么不同?
一样的粗陋,一样的浅薄。
我对他之前的好感也在那一次之后,大打了折扣。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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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第二章
转眼间,田里的稻子已经收割完,晒谷场里的稻谷也差不多晒干了,母亲留了一些来自家吃,其他的全部都担去卖。
这天天色好,因为要去城里卖稻米和办事,母亲早早的就起了床,拉出两头耕牛来绑上板车,把前天已经装筐好的稻米运上车拿去城里买。
由于稻米太多,除了那两辆牛车之外,长工们也要每人担上一担,富贵担心山路和母亲,也是必须要去的。
他是从小就卖在我家做奴仆的,原来在京里的时候他是专门侍候我的饮食起居的,现在来到这里,由于家里没有其他值得信赖的人,他的工作又延伸成家里的管事兼护院,当然平时的跑腿打杂的活计他也没少干。
由于从小就在我家里长大的,又是跟着我的,所以我母亲也从来没有把他过当过是外人过。而他也对我们也很是尊敬。
我们家遭劫难后,他也没有像其他的奴仆那样只顾逃命离去,而是协助母亲带着我来到这里置田置宅。
出门前,母亲实在不放心我一人在家,后来还是留了一人在家里照看我,而这个人就是那个瘦小的长工,他叫小晨,具体姓什么我不知道,但是大家都是这样叫他的。
我不知道母亲为什么要留下他,大概是经过这一段时间的观察,觉得在这一群人当中唯一觉得他和我年龄悬殊不大,又比较忠厚老实一点吧。
母亲走后,他就进来问我道:“少爷,要不要去外面坐坐?”
这是晓晨第一次和我说话,不知怎样的心思,我在第一次这样单独面对他的的时候心慌了起来,感觉得很是觉得不自在,心慌乱乱的跳了起来。
于是我努力的装着平静的语气说道:“不用了,你出去忙吧。”
可是由于心乱使然,正在研磨的我,慌乱之下打翻了桌上的端砚,满满的一池油墨立即泼溅了我一身。
他当时啊的惊叫一声,跑了过来,用手牵着我的衣服抖了抖那上面的墨水说道:“少爷怎么办?衣服弄脏了。···”
见我没回答,又自动的说道:“我,我去找一件来给你换?”
我沉默着根本不敢看他,只是点点头。
不一会他拿了一件衣服进来,说道:“穿这件可以么,少爷?”
我匆忙瞟了一眼又点了点头。
晓晨走了过来低下身,却是来解我的衣襟。
我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反应极大的立即用手按住我的衣襟怒声呵斥道:“你想干什么?”
他可能是被我这样剧烈的反应吓到,愣了一愣之后,立即跪在地上,吓得不知所措。
我也吓了一跳,之后也觉得自己反应的太突兀,有些过了。
自觉理亏,可又不肖于解释,却有着愧疚,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看着他跪在那里,低着头,额前凌乱的碎发下我只能看见他高高的鼻尖。不知道他到底是怎样一番表情?
大概会觉得我奇怪吧?
越想越觉得他会有这样的想法。
毕竟一个男人做出这样像女人被非礼时一样的动作,肯定会觉得我娘娘腔。
以前父亲还在时,就曾经批评过我这样带着女气的动作。
可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确实是不习惯在一个陌生人(富贵除外)面前袒胸露腹,尽管我们都是男人,不应该避讳这些的。
几经思量之后,我还是放不开在他面前宽衣解带,但也不能就这么一直奇怪的僵着,所以我说:“我自己换,你出去吧。”
他有些慌张的嗯了一声爬起来,飞快得有些慌张的地走出去了之后又慌张的进来,递上他手中的衣服给我,之后再垂着头退了出去。
我拿着手中的衣服一时不知所措。
看了看身上的墨迹,衣袖胸前和衣摆上都沾染了不少,黑黑的一大片。
我撩起衣摆看了看里面的裤子,也被浸得湿了,黑黑的,看来是不得不换了。
可问题是,我要怎样换?
打算说,我能够自己把衣服换了,可裤子要怎么办?怎么能凭一己之力把它好好的穿到身上?
我自从家里那场变故受伤之后就双腿无力,常年只能坐在轮椅上生活,出行和排泄都是要需要人的。
这也是母亲不放心我一个人在家里的原因才留下了晓晨。
可是,我宁愿不是他,而是其他的随便一个人。
要不是他引起我的心神不宁,我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