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无咎闷闷地“嗯”了一声,俯身亲亲他的额头,又亲亲他的眼睑,“下次给你看。”说完这句话,范无咎只觉自己的耳朵都臊得通红起来。
谢必安抬手,摸了摸范无咎极度紧张的脊背,疑惑地问:“你在害怕什么?”
范无咎的身体一僵,沉默许久。
“我怕,或许,你会后悔。”
简单的一句话,却让谢必安的心忽然就柔软下来,湿漉漉地像是包裹着一场暮雨。
“我不怕,”他带着字斟句酌的认真,眉眼温润,“因为是你。”
随着话语,谢必安修长的手指已温柔地沿着范无咎的脊背滑下去,所到之处带起一片微小的战栗。范无咎虽然心如擂鼓全身燥热,却丝毫不躲闪,只顾着俯下身去亲吻着谢必安——下巴,喉结,心口,肋间,小腹……一点点,膜拜着自己倾慕多年的人。
“我、哈,”范无咎压抑着喘息,一字一顿地说,“仰慕、先生,从最初就一直、一直……”
谢必安一翻身将两人上下位置交换,继而凑上去亲吻范无咎发热的眼眶,轻声道:“我知道。”
芙蓉帐暖,气息交缠。
同一夜,东华帝君坐在窗前,抚着绘着嫣红花痕的洁白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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