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眼看吧,人是一个一个倒地了,战南还想着也许能抱着他家小桑调戏会的,他这个想法还没有落地,在万花酒楼内的英澜跟醉离就又追着黑衣人出来了,这下战南火大了,脾气噌噌往上冒,战斗指数那是光速往上升啊。就连看着小桑那表情都带着哀怨。
小桑本想坐看打架的,可时间越长,小桑脸上的笑就更加冷一分,杀气更甚一分。
这一批的人比刚刚的根本不是在一个档次上,他们,不好对付。
转眼间四人的身上或多或少地伤了几处,四人背靠成一个圆圈,看着不断逼近的黑衣人,谁说跟着九五之尊就是吃香的喝辣的,还有美女相陪的,他们要去剁了那个人。如今他们四人只能背水一战了。
“听说睿熙帝身边有四大高手,本想来较量一番的,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吗。”一身黑衣脸上戴着白色面具背着月光走到四人地面前,走过之处,众黑衣一一让路,看来他就是头了。
站在高处的罗裳看着来人,紧皱眉梢,这是第一杀手楼雅香楼的楼主——重殇。
据说这重殇喜各种香料,几乎喜香料到了如痴成狂地地步,十里之外都能闻见他身上的香味,才有了‘雅香楼’这个杀手楼的存在。
为什么杀手楼会到长安,他会不知道?看来他倾世熙涟公子入了朝堂,这江湖上就被人给遗忘了呢。
罗裳这般想着,就听见下边的人又说,“不过没有关系。”重殇捻着面具上的穗子,“既然来了,不与传说中的倾世熙涟公子切磋岂不白来了。”
四人被围,听见这话一愣,熙涟大人不是在厢房内,怎么,那陛下呢……
暗处传来几声低笑,“熙涟可还不知道这长安会有什么好香料能让阁下亲自前来的。”
“有没有,本座心里自然是清楚的很的。”重殇一顿,黑暗下的脚跟移动着,“熙涟公子既然如此了解本座,大概还不知道,本座爱香,但也是个喜武之人。今晚能遇见倾世熙涟公子,不过两招怎么好意思走呢。”
语顿,重殇已经消息在原地,闪身见半空中的两人已过招数百,只见也不过半柱香的时间,重殇单膝跪地,清冷月光下他的嘴角蜿蜒下一条血痕。他抬手粗略擦拭,“果真厉害。”只一把箫就让他拜在手下,实在憋屈的很。
“楼主,也不赖。”罗裳依旧站在原处,一手执着短箫,一手背在身后,没有人看见他身后那只手是如何的样子。
重殇抬头看着高处的那人,嘴角勾起笑,看向那随风飘起的幕帘,“也不知睿熙帝现在还……”
他的话还没有说话,眼前那人已消失在柳枝头处。
破窗而入的罗裳,月光照进房内,凌乱的没有可以下脚的地方刺痛他的眼,他顺着一路乱丢弃的衣服看去,只见那白纱床上更是不堪入目。
短箫挑起纱帘,下一刻脚步踉跄着不断地后退,直到撞上桌角他才停下。
纱帘后,轻恺把身下男子紧抱在怀,盖在两人身上的被子,不知遮了如何激烈地惨状。一掌拍在桌子上,转身跳出了破了的窗口,只留个众人一个黑色的影子。
重殇拢了拢衣裳,“好了,戏都落幕了,大家就各回各家各自继续暖床吧。”
四人咬牙看着迅速安静下来的街道,此时他们要是还不知道这突如其来的刺杀怎么回事,他们就该去撞墙了。
四人不约而同抬头,陛下啊,您醒来后您可千万不要跳脚啊……
【38】裳,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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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淅淅沥沥,打在芭蕉叶上溅起片片水花,罗裳站在碧亭,受伤地左手背在身后,右手手里拿着一张纸,细看会发现那张纸已经泛黄。爱残颚疈
罗裳看的认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凤墨在他的身后叫了几声,他都没有听见。
“罗裳,罗裳,在想什么呢?”凤墨站在他的身后,从他的肩膀处倾过半边的脑袋,“一张纸有什么好看,还跟个宝贝一样,还不如跟我说说你这几年发生的事来的有意思。”凤墨见罗裳在他看过去的时候,赶紧把手里的纸张收到怀里,那小心的样子让他忍不住想要揶揄几声。
“没有什么好说的。”罗裳淡淡回答,继续看帘外细雨。
“那你总能告诉我你手是怎么一回事吧。”他只是打了个盹,醒来就看见他推门进来,还一手的鲜血,一身的杀气,他现在的武功这个世上还没有几个人能伤的了他了,那他为什么会受伤了?而且这也算了,自那晚过后,他更加的淡漠,在书房更是一坐就是大半天,也不知道在想马上,问他十句才回你一句,那一句还是问的烦的冷喝。
“……”罗裳默。
“那你跟我说说你现在在想什么,整天的魂不守舍,从前天晚上你就一直这样,你要是不欢迎我就直说,我可以马上离开。”凤墨的声音也有点生气的语调,他好不容易找到这个男子,才刚见面还没有三天,他就是这样的招待自己,自己怎么说至少还是他的义兄吧。
“等你伤好了,你想去什么地方我都不会拦着,还有你不用时时提醒我你是我义兄这件事。”罗裳的语调比凤墨更有过之而无不及,“我的事,也不用兄长多操心,熙涟自会照顾好自己的。”
“罗裳你什么意思。哼,你所说的会照顾自己,就是大半夜出去一趟,就把自己弄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