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蠢纲都说不用接他了,那他现在就可以更为专心地处理掉这个目标了。里包恩把藏在怀里的□□那里出来,手指轻轻地抚摸上了扳机。
这个任务到最后出了点意外,耽误了些时间,所幸最后还是顺利解决了。里包恩在往家赶的时候已经是夜色四合,月上中天了。他低头看了看表,十点钟,不知蠢纲是不是已经到家了?他不由得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推开门,却只见屋内一片漆黑,他“啪嗒”一下按下开关,刺眼的光芒立刻照亮了整个客厅。
空无一人。
不久前安装在电视墙上方的挂表在一个劲儿地“滴答、滴答”地响着,衬得本就安静的客厅更为寂然。
里包恩朝着空气耸了耸肩,默然走到电视旁边摁了下开关按钮。
电视里嘈杂的声音立即覆盖了满室寂静。里包恩坐在沙发上拿着遥控器百无聊赖地换着台。
这个时间档的电视节目就只有肥皂剧和新闻,他随手锁定了一个,电视上男人和女人哭作一团。
嘁,里包恩不屑地挑挑眉,真不知道电视有什么好看的,这一男一女哭成这蠢样,蠢纲居然能天天抱着看,怪不得越变越蠢。
纵然心里这么想,里包恩还是没再换台,他从茶几下面拿出一袋薯条,“嘭”地一下撕开,吃了起来。
小孩子不在家,不知怎地,他就失去了做饭的兴趣,正如以往千百次做过的那样,随便拿什么东西充饥就对付过去了。
电视上的男女从闹分手到寻找新欢,再到念起旧爱,反反复复地折腾着,不厌其烦。里包恩打了个哈欠,抬头看了看表——已经12点了,两根指针重合在一起,仿佛是一个重重的叹号。
里包恩不由得皱了皱眉。即使是过生日贪玩了些,也没道理让小孩这么晚回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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