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的御堂,算什么啊?
我所认识的御堂,是那样的男人吗……?
我想听的,不是抱怨或牢骚。我想要的,是更……
「可恶!」
从内侧口袋拿出香烟盒。离开御堂住的公寓后,这不知道是第几根香烟了。
早知如此,当时就该在那里强硬侵犯他。
不,抱那种软弱的家伙一点意思都没有。
根本没必要焦急。
只要再一下子,他就会堕落到我身边了。
如此一来,应该就能盈满我这份干渴。
……只要,再一下子。
——御堂孝典。
为了让你完全匍匐在我脚边,还需要什么?
用用看更大胆的手法吧?
没错。要使用更激烈的手段……
吐出一口大气,点燃衔着的香烟。将烟雾吸入肺部深处,再度迈开步伐。
不要紧,因为我已经靠这副眼镜取回了自我……
act.3
「这种事你到底要做几次才肯罢休!」
趴倒在地的我,朝压在我身上的男子大骂。可是,对方毫无退缩之意。
从第一次和他见面开始,已经过了三个月。
先前他救了因过劳而晕倒的我时,我沉浸在自己的悲惨里,但相对的,也认识到他有人性的一面。可是在那之后的佐伯,仿佛像没做过那些事一般,又继续重复奸辱我的行为。
今天他也一脸理所当然地使用备用钥匙侵入我家。当然他的目的,一样是要羞辱我。
这已经是第几次了呢?当然我也不愿意去记数和回想,只能不断忍耐。身体姑且不论,至少心灵不可以屈服于他。即使遭受到再怎么不讲理的对待,也绝对不可以向这个男人屈服……
「混帐……快点从我身上下来!」
我挥动手脚拼命抵抗,但他文风不动。胸膛被压向地板,使得我呼吸困难。
「真难看。」
他震动喉咙的嘲笑声自头顶洒落。光是听到而已,我的身体就反射性地缩起。接着,佐伯的手指抚摸我僵硬的颈项。
「咿啊……!」
喉咙深处发出近似哀嚎的声音,但我马上咬住嘴唇。
「这不是发出了相当可爱的声音了吗?为何那么怕我呢?还是说,那是期待的雀跃之声?」
他从背后将手伸向我的衬衫衣领,逐一解开钮扣。
「唔……哈啊……」
背部的压迫感减轻,空气蜂拥进入肺部。不消多时,前排钮扣就被全部解开,这次他的手改朝裤子进攻。
「走开!」
皮带像柔软的鞭子般弯曲,然后一口气被抽掉。我被压住的手总算挣脱开来,慌张地拉扯被褪下的裤子。可是抓着布料的手被轻易挥开,接着裤子就被用力拉下。他以熟练的动作剥掉剩下的内裤后,就抓住yīn_jīng开始套弄。
「呃唔……呜呜……」
我忍不住趴倒在地。因为被他碰触到的瞬间我就勃起了。握着我变硬的分身,他笑着奚落我:
「真惊人。我才刚碰到,你就马上起反应,未免也太快了吧?」
「住……住口……」
因为太丢脸了,所以我是脸朝地面怒喊。
……我的身体怎么变成这样?在这样屈辱的状态下,光是被最该憎恨的男人给碰到,身体就有感觉……
他在紧咬嘴唇浑身颤抖的我耳边低喃:
「还敢顶嘴?有需要的话,要不要像上次在你n的个人办公室里那样,让你全裸被按在玻璃窗上侵犯啊?那次真的很刺激有趣喔。」
「唔……」
想起那时的事,脸颊就因耻辱和愤怒而变热。
这家伙在上班时间出现在我的办公室,接着竟然把我压在玻璃墙上,将我剥到接近luǒ_tǐ时再狠狠地侵犯。
肩膀才刚被他抓住,上半身就被强行拉起。他一把抓住我后仰的头部,然后脸凑过来在我耳边说道:
「……你就乖乖地老实承认如何?与其穿得西装笔挺在公司装模作样,你更适合趴在我脚边喘气。」
「谁会承认……那种事情!」
我拼命说出来的话,让佐伯皱起眉头。
「你还是那么固执呢。既然你想这样,那我也有我的打算。」
说完佐伯继续跨坐在我身上,将他自己放在附近的公事包拉过来。那个公事包,比他平常拿的还要大了不少。
这家伙到底带了什么东西来?
「每次都玩同个模式,也差不多腻了吧?今天我准备了很多道具喔。」
我的疑问得到解答。他打开公事包,从里头拿出马鞭、按摩棒、跳蛋、皮制的小型套环,以及装有液体的小瓶子等讨人厌的物品。他把这些东西排列在我身边,最后拿出两侧都有脚镣,长约三十公分的棒子,以及闪着银色光芒的手铐。
看到这两样物品,我感到背脊窜过一阵冰凉。到目前为止,他要绑我的时候都是用领带或是衬衫,还不曾用过真正的拘束道具。
总觉得不对劲。脑内不断涌现预感:接下来将要发生跟以往不同、恐怖又异样的事情。
「你打算……用那干什么……」
喉咙开始干渴,声音变得沙哑。
拿着手铐的他微侧着头,唯有嘴角处变化成微笑的形状。被那双无法分辨情感,宛如玻璃珠的无机双瞳给凝视,让我害怕到毛骨悚然。
「我想也该结束玩乐心态了。」
宣告的同时,被拉到后方的手腕被手铐给铐住。
「快住手!把这拿掉!」
坐在我身上的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