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自己的心脏缩成一团,封情为什么没对我说过他老公要回国来。我说:“那只洋狗要来了?”
“牙尖嘴利也没用,别忘了昨天之前你都是一只狗!围在封前后汪汪叫的狗!”
我真想上前扇她两巴。
“怎么不说话了?默认了?”她咄咄逼人的凑上来,带着一脸欠揍的笑容。
“还有事吗?”我突然冷静下来,淡淡的说。
她惊讶的挑眉,以她所知,就我的脾气现在一定会甩袖子走人。但我不只没有,甚至都没再跟她斗嘴,看得出她有点接受不了。
“你的解雇信!”她从桌子上扔过一个信封:“拿着,去快计部把这个月工资算了,马上走人!”
我嚯地站了起来,把信扔还她桌子上,说:“不好意思,是我自己不想干,不是你解雇我!”
说完,扔下火冒三仗的万芝芝,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我不知道怎么回到余果那的,一头扎到床上,痛哭失声。我必须借眼泪来释放心里的委屈,不然一定会得内伤,我无法形容当时的心情,那种痛,痛的快要喘不过气,痛的失去所有力气,痛的心脏恨不得停止跳动!
那是段非人的日子,痛苦刻骨铭心,比当时离开余果来的更甚,直到现在想起,我的心也会为之颤抖。
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整一个月,痛哭,喝酒,喝醉了就睡,睡醒了再继续喝。余果没有劝我,只是静静陪着我,我吐的满地都是,她就默默收拾干净。
悔恨充斥着我的心,我恨自己为什么不早看清自己的心,我爱封情爱得竟如此深,我忘不了她,我也恨她为何如此残忍。
阿吉和小五来看我,她们一来,我就躲进屋子里,任凭她们怎么敲怎么劝我也不开门,我多想就这么让自己醉死在这间屋子里。
终于,我喝到胃出血,在医院躺了一个星期,阿吉指着我的鼻子骂道:“费非凡,你他妈的怎么不死了,你看看余果,你看看她,看看她瘦成什么样?你看看我们,我们这些哥们要被你折磨死了,你死了不要紧,请你别拖着我们跟你陪葬!”
我看着余果,她真的瘦了很多,两颊已经深陷,在这件事上,她很自责,在她心里她是我跟封情分手的始作甬者,我变成这样也是她害的。这一个星期她的眼里总是含着泪,守在医院里不肯离开。
我在做什么?
原来我不是在伤害自己,我是在伤害每一个关心我的人啊!
好像突然间就想通了般,我闭上眼睛,说:“阿吉,我错了,我会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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