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渐渐地,欧阳惜终于感觉到了丹田中有了丝暖意,而且越来越暖,渐渐地积聚起了一股气,这股气在丹田中滚动旋转着,越积越强,继而冲出丹田,往全身各大经脉涌去……
欧阳惜觉得胸口一闷一睹,一股气冲上心口,冲往喉咙,一股血腥从口中吐了出去……
这股真气冲入脑中,欧阳惜开始看到各种幻境,如梦如幻又那么真实……
幻境中有上官惋惜,对方温柔疼惜又痴幻迷蒙地眼神,温柔又急切地吻,温暖地怀抱,热烫地体温……,一切是那么的让人痴迷而眷恋……
“上官惋惜,我们知道你们在里面,今晚你是插翅难飞了……”忽然一冰冷地男声冲破了欧阳惜的一切幻境,可尽管如此,脑中却记下了那些幻境的一幕幕。
轩辕子带着人举着火把冲进了洞内,随行的人还有轩辕俊和裴蓝伊。
“果然是重情重义地女子,明知道这是个局,也愿意跳下来,看来此女子对你很重要了”轩辕子笑看着上官惋惜,得意又带着嘲笑的说着,因为他知道以上官惋惜的聪明,不会瞧不出这是个局,但是他赌的也是欧阳惜在上官惋惜心中的位置。
上官惋惜眼中冒着浓浓地杀气,紧盯着轩辕子,她一定不可以让对方的奸计得逞,她带欧阳惜活着离开,虽然她知道很难,因为她已消耗了大半的内力,现在还不能收功,一边要继续为欧阳惜灌入内力,一边要应付如此众多敌手,纵使她武功再好也难以应付,可是,她不甘心就此束手任命,更不愿意死在这群人手中。
裴蓝伊佩兰伊看着上官惋惜为了欧阳惜明知是陷阱也愿意投身,看着上官惋惜到了此刻都不愿意放弃救欧阳惜,心里翻滚着各种复杂难忍地滋味,这才是爱吧?为了自己所爱的人,明知是虎穴也奋不顾身,为了对方,可以牺牲自己,而她呢?一直觉得她深爱着欧阳惜,可是此刻,却是她亲手害她深入险境,危在旦夕,她还有什么资格说爱?她怎好意思再说爱?裴蓝伊悲苦地笑了,眼中滚出泪水……
上官惋惜的眼光忽然转向裴蓝伊,眼中布满冰冷寒霜,“枉惜如此信任你,你竟然连同其他人加害于她,你要报仇,尽管冲着我来,你为什么要把惜牵扯进来?”上官惋惜知道裴蓝伊是想报她父母之仇才会与轩辕子合作,但是千不该万不该利用欧阳惜,被自己信任地好友出卖,对欧阳惜而言是多么大地伤害,而且害她差点丢掉了性命。对她怎样,她都没关系,但绝对不可以伤害欧阳惜。
“惜?”裴蓝伊一时茫然,没反映过来上官惋惜说的是何人,但是很快,她明白了,上官惋惜口中的惜是破儿,虽然她不明白上官惋惜为何如此称呼破儿,但是此刻不是关心此事的时候。裴蓝伊擦掉眼泪,眼中也露出恨意,拔出长剑指向上官惋惜,“都怪你,若不是你,我何必要走这一步?是你害她的”,虽然嘴中喊着是上官惋惜害的欧阳惜,可是她心底清楚地明白,欧阳惜是被她自己害的,看着欧阳惜苍白憔悴地容颜,满身地鲜红血迹,她的心就绞痛,她忽然很后悔,她真的不该走这步棋,她真的不该利用欧阳惜而害了欧阳惜,她真的错了,被仇恨和爱恨蒙住了双眼,混淆了思想,失去了理智,让她走一步最不该走的路,她真的错了吗?裴蓝伊不断地问着自己。
轩辕子缓缓抬起手,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轩辕子一个指示,天山派地众人立马手握兵器朝上官惋惜攻去……
无奈,逼得上官惋惜只能空出一只手抽出缠腰软剑,一一应对四面八方涌过来的攻击,尽管上官惋惜只能坐着一手应对,尽管她的内力已经耗去大半,尽管此刻她还要为欧阳惜输入内力,但是以她的武功要对付天山派的这些小喽啰还是能应对的来。
轩辕子见久攻不下,心里真心佩服上官惋惜的武功,若是换成别人,就算是他自己,都有可能无法应付,但也因为此,他更要除掉上官惋惜,如此的强敌,留下对他是莫大地威胁。
轩辕子转头看着裴蓝伊,“你不打算亲手报仇吗?”
裴蓝伊被轩辕子拉回思绪,转头看了眼轩辕子,握剑地手紧了又紧,握剑地手轻颤着,裴蓝伊看着上官惋惜,迈步缓缓靠近,可每一步却走得那么艰难,心更是沉重纠结难定,如果她利用了破儿杀了她最爱的人,她知道破儿一定会恨死她了,一定不会饶过她的,她真的要与破儿为敌吗?她的心很乱,但是那个女人却是她的杀父母的仇人,是毁去她的家的仇人,她怎可以放过这个机会?
轩辕子看着裴蓝伊迟疑纠结缓步向前地举止,心底一声嘲笑,拔出长剑朝上官惋惜攻去,靠别人还不如靠自己,而且以这时候的上官惋惜,他要杀了她是绝对有把握的。
轩辕子能被人推为武林盟主,当然不只是因为他伪装地一副君子模样,天山派能立于武林三大势力之一,天山派地武功自然不能小瞧,而他的武功自然不弱,现今还没人能试探得他武功的高低。
轩辕子的加入,令上官惋惜立马感觉到了压力,一股又一股剑气扫过来,为了保持内力的均匀输入欧阳惜的体内,她不可以躲闪,更不可以运转内力去回击,所以只能用身体硬是接下,加上还要一边保护欧阳惜,上官惋惜已经感到接招困难,身上已被划伤了好几道血痕,这是她自任无影楼主后首次遇到这样地状况,看来,她和欧阳惜是真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