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终于能露脸了,定要让主子很有面子才行。凌弋眼中满是兴奋,立时化身夫子投身到马车学堂中。
凌清瑄身边最信任的有九个。
凌弋是其中之一,善隐匿形迹,一双公孙匕神出鬼没,逃生的本领最是出色,其他几人也分别有自己擅长的本领,凌弋简单说了些,不过看他眼中的神色明显是在想别的不相干的东西。
“凌弋,”看着属下的样子就知道这家伙又在发挥他那超常的想象,而且绝对与重离有关。
“噢,属下在想重离要和我们谁学,他现在基础已经打好了,”这一年主子亲自教导,好东西补着。基础能不好吗,谷中他没进去过,不过重离偶尔捎给他的东西外面确是没见过的。
“凌弋!……”
“哦,我在想他和谁学,就该给他准备谁的武器,这些应该及早通知凌臼。”凌弋顺溜的说完看看重离再看看凌清瑄。
“我想和凌弋和凌思学,”重离看着两人说道。
“也好,以你现在的情形,和凌弋学对敌时既能出其不意给对方致命一击,也能在与强敌时逃生。凌思的毒医确实不错,短时间内能学些皮毛就足够你在连沙营自保了。至于飞针全凭巧劲,你现在的体格学这个也合适只是飞针比其他更难掌握,公孙匕适合近身相搏,你再和凌梧学学君子剑先过了连沙营在说。”
凌清瑄一句话决定了重离将来的任务。凌弋则忙着发信号给凌臼,武器要早点锻造,且还要削金断玉的。
等一行人到了冥教,早有老教主的人来请凌清瑄。
“凌弋,带重离去我的竹苑,就住暖阁。”凌清瑄嘱咐道“明日过来,带他去你们的院子,前后只有三个月,时间很紧。”
“……他就是重离?难道……就是那个孩子!你可真是长本事了,整整一年就陪着这小鬼。”翁越简着一身青色袍服,头发一丝不苟,花白的胡须给人大儒的感觉,依稀可见年轻时也是极俊美的。“他在你心中还真不一般!”
“是啊,他也算是我亲自教导的,我这一年可是在为冥教谆谆教导以后的右护法。”凌清瑄淡笑着请外祖父坐下,他知道打开对面这扇窗子就能看到他的竹苑。
“你是认真的?不要忘了他可是重岳的儿子,”接过外孙奉的茶水轻抿一口,老人提醒道。
“重岳也是舅舅的人,”凌清瑄看着外祖父。
“你,你……罢了,我也老了。有些事情你好自为之。”翁越简无力的靠在椅背上,“我知道你怨我,可那是我儿子,我已经失去了女儿,不能再没人送终啊!”
“原来……我还以为,我也能为你养老送终……”凌清瑄唇边挂起苦笑。
“阿瑄,你毕竟有你的责任。”翁越简看着已经飞出他手心的外孙喃喃道,“我当年痴迷武学,没有尽到为夫为父的责任,以至于他母亲早早病逝,对他也疏于管教。后来的事情也不全是他的责任,我一直对你母亲给予厚望,导致他心中不平,当年你母亲固执己见,不仅自己年纪轻轻殒命在外,让我白发人送黑发人,九泉之下愧对瑛儿,还连累冥教损失不少精英。你母亲的执着给了他机会,我的不公则给了他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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