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秋蹙眉,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四处望了望,看见因为被白银挖出板砖而空了一块地方的土地,略微思索一番,随即了然,赶紧喊道:“虎儿,快把你那块板砖翘出来,补上白银挖出来的空缺,然后白银你也赶紧在虎儿挖出那块板砖的同时把你手上的板砖填上。”
所以说,人在危急时刻潜力是无限的!这不,刚才还翘不动板砖的虎儿一个用力,板砖就被翘起来了!拎起板砖,快速地跳向那块空缺,向下一按,连成一线,三块图案相同的板砖消失了,同时,白银在虎儿放下板砖的时候立刻把自己手里拿着的板砖按下,总算停止了摇晃。
虎儿抹了一把头上不存在的虚汗,拍拍自己的小胸脯,松了口气,“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规则上没有说明有这种情况发生!”
重年把玩着手上的锥子,漫不经心道:“估计那个人还忘了说这么一个规则,在其中一人挖出板砖的同时,另一人也得同时挖出板砖,保持板砖数量间某种微妙的平衡。”
白银用力将锥子□土里,大大咧咧骂道:“那个混蛋绝对是故意的!就是为了看我们出丑!”
离秋抬头望了眼悬在空中的巨大漏斗,闲闲地说了句:“要是你们再这样废话下去,时辰就要不够了。”
虎儿跟着抬头望了眼在不断运转着的沙漏,哇地一声大叫,拉着白银就向那些板砖走去,他才不要被关在这里一辈子,这里什么都没有,只有几点昏暗的光亮,又黑又冷的,呆一小会就不舒服了,更何况是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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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年拉着离秋也往那些板砖走去,虽说他倒不介意留在这里一辈子啦,只要能和离秋在一起就没关系了,但是如果可以,他还是希望能够出去的,毕竟外面的世界比较精彩,也比较适合营造情趣不是吗?
离秋甩开重年的手,蹲下,拽拽地指着自己眼前的这块带有草莓图案的板砖,说道:“我要挖这块板砖,就烦请娘子去寻一块可以跟这块板砖连成一线的两块板砖了。”
重年无所谓地笑笑,转着手中的锥子左右望了望,在看见目标之后便走了过去,蹲下,敲了敲手下按着的板砖,嗯,蛮结实的,难怪虎儿会翘不起来了,“夫君,我数三下就可以翘板砖了知道吗?”
离秋才不管重年呢,哪有空闲陪他数什么一二三玩呢?他自顾自地喊了个三字就动手往下掰锥子,也不管重年跟不跟的上自己的速度。
重年是谁?那反应速度可是一顶一的好!在离秋刚往下掰锥子的时候,他也跟着动手将锥子□土里,用力一掰,动作一气呵成,不带停顿的,一个看起来很像农民松土的粗鲁动作愣是让他给做出了优雅的感觉。
两人抱起板砖,一蹦一跳的向着空缺跳去,离秋有些恼火这似兔儿跳的娘兮兮的动作,一直皱着眉头,其实他会告诉你他是因为手脚不协调,跳的很不顺畅才这么恼火的吗?也许是看出了离秋那不协调的兔儿跳动作,重年忍不住轻笑出声,在离秋瞪过来的时候,马上举起一只手,握拳掩住自己的嘴巴,努力摆出一副我很严肃,我什么都没看见的样子。
离秋冷哼一声,蹙眉仔细看着脚下的动作,小心地向前跳着,等他跳到目的地,把板砖放下,看见又消去的三块板砖时,才不自禁地松了口气,他刚想继续蹲下翘板砖的时候,突然,三四支冷箭嗖嗖地接连朝着他射了过去,在他想要运气妖力避开冷箭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无法聚起体内的妖力,方后知后觉的想起在雪山之巅里面是无法运用妖力的,就在他这一停顿间,冷箭已经来到他身前,想要躲开有些难。
就在离秋打算以拼着被射中一箭总比射中四箭的觉悟躲开那些射过来的冷箭时,身子突然一个旋转,紧接着,一道熟悉的气息扑来,等他抬头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头已经被重年深深按着压向他怀里,动弹不得。
蹙眉听着抱着自己的重年发出一声闷哼,白痴都知道这厮受伤了,轻轻推开重年,离秋转身,来到他背后,果不其然看见他背部上插着两支冷箭,“
你白痴啊!我又不是躲不开!用得着你冲过来吗!”
重年白着一张脸,缓缓坐到地上,轻微踹了口气,才低声怒吼道:“躲?我怎么没看出来你躲得开?你别以为我没看见你躲避前那微微的停顿!”
离秋也跟着坐下,顾不得脏乱,不甘示弱地回道:“我会躲不开?就算我躲不开好了,那我最多也就只会被射中一箭!现在你被射中两箭!到底哪个吃亏点?”
重年翻了个白眼,口气也不自觉加重,“这个是可以这么算的吗?一箭又如何?两箭又如何?被射中了都会痛!都会受伤!我就是不舍得看见你受伤!”
离秋单膝跪起,指着重年骂道:“你不舍得看见我受伤,那我就舍得看见你受伤了?你他娘的就不该冲过来!”
两个人都是关心则乱,谁都不愿意看见谁受伤,所以都拉不下脸来好声好气对对方讲话,只会笨拙地用最粗暴的方式关心对方。
虎儿抽着嘴角来到两人身边,拿着早就准备好的金创药和纱布,没好气地说道:“你们俩要是再继续这么吵的话,王迟早会因为伤口恶化而伤的更严重。”说完就想伸手拔去重年身上的箭,离秋见状,赶紧制止了虎儿的动作,撇嘴道:“你和白银快点去玩那个不知道叫什么的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