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算不在李云恪那里,也不能在他面前吃药,那样岂不等同于向他示弱?可是该怎么办,不可以在他面前倒下,绝对不能……
“这位想必就是刘教主吧?”李云恪抬手亲昵地扶在了南宫煊背上,“常听我家庄主提起你呢。不过我倒不知,刘教主与我家庄主居然是这么熟的关系。”
他这一扶看上去轻飘飘,实则暗含内劲——他一直留意着南宫煊,又因为怀中收着的那瓶药而时刻提醒着自己,因此见到南宫煊眸光稍有闪烁,他便知道是有问题了。
刘敬文打量了他一番,微微颔首道:“端亲王是么?王爷大驾光临,在下有失远迎,还望王爷恕罪。”
李云恪道:“好说了。”
“只是王爷说笑了,”刘敬文又看向南宫煊,“在下与阿煊师出同门,自然不会不熟,倒是不知他什么时候成了王爷的朋友。”
“朋友?不是朋友,是……”李云恪停了一下,手掌用了些力,拍在了南宫煊背心,“我此次来,不是以端亲王的身份,只是供我家庄主差遣的一个挂名弟子罢了。”
后头的乔珊珊听得直翻白眼,就这么一会儿,他都换了好几个身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