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躲开几步就被捉回来,凶器重新刺入,打桩机般在红肿的穴口chōu_chā,带出来腥臭的姜液和肠液的混合物,怼得圆润的红屁股一抖一抖,活像一个水蜜桃味的布丁。
“主人……主人轻一点……”楚恒璃有气无力地跪趴在沙发上,喊痛的力气都没有了。郑霄只是沉默地提枪上阵,一下一下操得又深又快,君王般暴戾。
楚恒璃拥抱这强施的虐待,他对疼痛甘之若饴。没有安全感,时刻害怕被抛弃的人,也只有在受虐的操干中感受到活着,感受到被需要,感受到与心爱之人的联系,而这联系随着剧痛深入骨髓,如此真实。
被插了几百下后,剧痛不知不觉消退了,一种轻飘飘的快感浪潮般席卷而来,混杂着酸痛倒灌肠道。
“嗯……啊……”叫床声自然而然地从楚恒璃口中飘出,他眼中水泽一片,失去焦距。身下xiǎo_xué的肛肉紧紧吸附着凶器,围绕郑霄的器物镶嵌了一圈艳丽的红。
“啊……啊……要……要到了……”楚恒璃的叫声越飚越高,他放逐自我,全身心沉浸在致命的快感里。
在那一刻,郑霄掐着他的腰肢,嵌到最里面,低喘一声,两人一同倒在沙发面上。眼前白光闪过。
他们同时达到了高潮。
“老师……”
楚恒璃大口地喘气,因此没有听见,这声叹息般的呼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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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恒璃的课是面向全校的选修大课,常常有学生逃课。这学期他第一堂课就是周五七八节,他提前做准备,找负责人拿了花名册。
“今天我们开始点名,点到的同学喊到就好。”楚恒璃翻开花名册,不出意外地听到下面陡然炸开的议论声。
“安静!”他大力拍讲台,掀起一团粉笔灰,”阶梯教室这么大,你们讲话还听得到老师讲吗?”
“周杰!”
“到。”
“杨嘉煌!”
“到。”
“余诗安!”
“到。”
“郑……郑霄。”楚恒璃的眼睛陡然睁大了,看到这两个字的时候,他的心脏狠狠跳动了两下。他完全不知道郑霄选了他的课,根本没人告诉他啊!
下面一片寂静。
楚恒璃微微抬起头,目光扫过黑压压的人群里。他有些期待,能在教室里看到那个人的身影;又有些尴尬,难以以师生的角色和他相见。
他们一个研究生在读,代课本校本科的英语拓展课,一个刚升大三。郑霄比他小三岁。开学第一天,在新食堂二楼,郑霄与他擦肩而过。从此,他的目光就一直追寻着那人的身影,他通过别的授课老师打听他的名字和班级,跟踪他到校园的每一个角落。
于是有一天,在空无一人的教学楼走廊,楚恒璃远远跟在他后面,一个走廊拐过,就陡然失去了他的踪迹。他怅然若失地叹息,突然有人在他耳后吹气——“老师找我?”
他眉宇间洋溢着一股自然的霸气,虽是称呼他为“老师”,口气却没有丝毫尊敬之意。
楚恒璃有些慌,一个字都没说出来。那人坏笑着把他推到墙上,右手手臂撑在他身侧,挡住了可脱身的去路。他压上去,在他的耳边用气音说:“老师,我知道你的秘密。”
楚恒璃身体轻颤一下,迈开步子离他远了一步,望向他的眼神疯狂颤抖。
他凶猛地欺身上去,左手猛然拍了一把他的臀肉,变本加厉地揉捏起来。
一声呻吟从楚恒璃口中溢出。他面色一白,马上抿紧嘴唇。
郑霄冷哼一声,他慢条斯理地宣布——“变态,你是m吧?”
那一刻,楚恒璃听到了自己的死刑宣判。他知道,从此,他算是彻底栽进去了。
“郑霄!”他大声重复这个名字,依然没听到回音。他还是苦笑着在花名册上打个勾,可能郑霄就是冲着自己教课,想挂名赚学分吧。
一溜名字念完,他啪地一声合上花名册,开始流畅地口头授课。
“一战的遗留伤害给美国青年带来了巨大伤害,这种伤害得不到慰藉,必须在二战后彻底爆发,被完全击垮,在疯狂中重建。这t ge由来的诀窍……”
讲解内容从美国地理到英国文学,面面俱到。四十分钟很快过去,他宣布课间休息。十分钟的时间,很多学生都懒得活动,各自继续摆弄着手上的手机。楚恒璃坐在角落里的多媒体操作台前,翻弄着手上的教案,好像有人偷偷带包溜走了,不知道下节课还要不要点名呢……
有人在他身侧敲了敲操作台。他转头看去,瞳孔骤然收缩!郑霄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他后面,脸上面无表情。
“你……”楚恒璃愣愣地坐着仰视他,不知如何反应。昨天才被姜肉折磨过的肉穴无端跳了两下,他认识到自己的无礼,连忙从椅子上弹起来,双手下垂贴紧裤缝。
“老师,我一直坐在后排,你点名的时候我没听到呀。”郑霄面上似有薄怒,他一把扯过他面前的花名册,翻找到自己的名字,看到一串对勾眉头才舒展开。
坐在前排的几个同学往这边看来。
“哦,这样啊……郑霄同学。那我知道了。”楚恒璃的声音有些抖。
“老师,我明明就坐在那,你怎么看不见我呢?”郑霄左手捏着花名册,右手从口袋里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