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慕少艾所塑造的认萍生自然也有千种,只要做到两点:作风残忍、智谋无双即可。个人的理解是:做卧底固然可以拼演技完美扮演出另外一种人,但有时不经意的暴露本性的话、行为反而会成为纰漏,得不偿失,综合这点,我写了一个相对来说有几分像慕少艾的认萍生。
在此种预设下,我写出了现在的这个南宫神翳和认首座。
关于5.7新增内容
新加的这段很早就写好了,前前后后改了不下十来遍,一直犹豫着要不要放上来。
我说过南宫慕是我的执念。究竟让执念有个残缺的收尾,还是让它瀑布般地悬而不决?这一疑问在心里盘桓很久,最终还是向了结靠拢。
我走的路应该是阶段的,它该停站的时候,就自然而然地让它稳稳停靠,打个句号,如果一直是逗号,那我自己就也没有蜕变。
或许你们(我亲爱的朋友)会看着这一段皱眉,会对不断上浮的收藏文章感到厌烦,但对我来说这只是一种愧疚性的弥补——我能力有限,不能让他们呈现出最满意的状态。
改到今天,这本出坑之作还是有许多瑕疵,但也到了收尾的时刻——再次深深感谢霹雳编剧,以及路过停留过的你们。
☆、外传:哑剧(上)
哑剧(上)
外传:哑剧
慕少艾今天第一百三十七次翻开剧本。
他慢吞吞地一字字熬过去,看到明晃晃的“慕少艾”三个字,眼皮情不自禁完成第一百三十八次的抽跳。翻翻背过的页数,相比撂本子叹气的次数实在少得可怜,他索性叫来助理拿来修正带,逐一遮掉让他分分钟出戏的人名。
朱痕染迹早就背完了台词,捡着捣鼓手机编曲软件的空档戳他痛脚:“慕姑娘,拿出你当时背专业书的万分之一的用心程度,今天这幕戏也早就能背完了。”
慕少艾心累如狗,搓着书脊只想呵呵:“站着说话不腰疼。风凉话少讲,当心风水轮流转,要不巧哪天领到同款剧本,千万别来和慕姑娘倒苦水。”
休息室里就他们两个,东西堆得不多,互损两句还有回音,混着股潮湿的雨气来来回回在里面冲撞。外面突然响成一片,里应外合凑了一组闹哄哄的交响乐。
朱痕思路中途被打断,不由感叹:“动静挺大啊。”
慕少艾漫不经心地听了听,挑个头大的葡萄慢慢嚼,他抽ssr的上佳运气用到挑水果上一向不怎么样,这回照旧拣了个下品,酸得他皱眉:“八成是南宫上完妆了,教主亮相每次都要闹一阵,看习惯了就好。”
“一群外貌协会成员,正常。”朱痕一针见血点评,“对了,你那场不是排在晚上么,怎么来这么早?”
“观摩学习呗。”慕少艾漱过口扔掉果皮背上包,嘴角弧度不多不少,像柳叶边沿的圆弧,“加上换衣服戴头套什么的,乱七八糟弄完也早不到哪里去。”
下午的确没有慕少艾的戏份,拍的是南宫神翳和寰宇奇藏的对手戏,凭这两人的戏感和默契度耗不了多久。这一场按计划排在两天前,但因为正主担心亲弟弟皇甫笑禅的手术飞去海外插在了今天。
往好的方面想,慕少艾捡漏子似地多了一下午功夫做心理建设。
他提着一瓶矿泉水溜到片场——说是溜,其实是从围观人士里见缝插针挤过去的。五六月拍室内戏还不那么难捱,但群情高涨,打冷气也没多少用,人排排串串塞了一圈,活似一锅飘着红油的辣味关东煮。
导演在和南宫神翳讲戏,身高差有点大,男人稍稍低头,专注神态一览无遗。
翳流教主造型的惊艳程度与繁琐成正比。服装设计为追求灵感亲自飞了一趟西苗采风,请教相关专家才定了设计稿,质感当然也没有落下乘,愣是把一套黑袍打造成双面绣龙纹的衮衣,又加了套配套的西苗银饰。化妆组被逼得精益求精,最终成品远远超出预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