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似曾相识的男人搂抱怀中,小家伙谨慎地打量着酒吞的脸,又盯着凑近的奶瓶观望了一番,直到鼻尖飘过熟悉的奶香味,他才试探地咬住奶嘴,迅速吸了起来。温热的乳汁盈满口中,小家伙也渐渐接纳了酒吞的体温,他舒服地闭上眼,毛茸茸的脑洞蹭着托住自己的手臂,而这一切都被酒吞微笑着看进眼中。
“跟你真像。”他凑近茨木耳边悄声调笑,茨木颊上莫名升起一阵红晕。
然而,盎然如春的温馨气氛还是在一家人的晚餐之中被几条短信的铃声打乱了节奏。酒吞朝茨木丢去一个示意的眼神,便独自一人离开餐桌去向书房——今天一早落马的官员中,有一位是源赖光智囊团中的核心成员,酒吞知道启明者暗中的行动已经随着一些事的落幕渐露风声,因而对源赖光的动向及时作出反应是此时最刻不容缓的事。
自打孩子顺利出生,酒吞眼中日复一日更加容不得沙子。未来这一个月,他估摸着该是启明者收网的时候了。
茨木那晚同样没有腻在孩子身边温存太久。酒吞离开不多时,他也悄悄撤身去了祖宅地下的工作间里。
胶皮手套紧裹下的机械手指熟练地攥着尖刀划破角落里尘封的麻袋。一些东西从破口里散落出来:一套狙击枪,几盒开封过的子弹,男人的帽子、罩衣和一件胸前破开弹孔的染血的t-恤。茨木的手却拨开这些继续探进深处,片刻的摸索过后,攥握掌心的赫然是一枚白惨惨的人类颅骨。
他将这颅骨摆在桌上,打开一旁的电脑,接通仪器开始扫描结构。屏幕上同时打开了一张颅骨主人生前的照片,茨木储存完数据,仔细地取出一排由浅至深的硅胶色卡,比对着抽出了色调完全一样的那张。
自那往后的每一天,酒吞埋头书房的时间里,茨木便会躲在工作间中打磨那块人皮质地的肤色硅胶。他白日里如旧出没在家中的健身房,一寸寸地重塑着小腹的形状,待到小家伙为自己排解了胸前的胀痛,便独自一人去往后山,在临时搭建起的靶场中找寻手感,这些则是让酒吞看在眼里的事情。
茨木有时出门归来,身上会带着些不易觉察的血腥味。但每每当他回到孩子身边,那些尘土与铁锈的腥气便消散殆尽,怀中只剩小家伙熟悉的温软的甜香。
每天黄昏,小家伙吃完储备粮便会饱饱地睡上一觉,因而茨木经常赶不上他晚饭的档期,只能挺着饱胀的胸肌求助于酒吞的帮忙。这时往往是他与酒吞默契地分头行动之后的重聚——两人整日都旁敲侧击试探着对方的进度,直到入夜才归于灵肉交缠的温存。
酒吞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玩些花样。
生孩子毕竟是伤筋动骨的大事,o的身体需要一个多月的恢复期,在此期间都没有办法正常交合,但激素会让身体的渴求随着孩子的降生稍稍淡去,对信息素的敏感度也会降低,不过茨木好像是个特例。
酒吞身上浅淡的雄性气息幽幽飘来的时候,茨木的身体敏感地一僵,灼热的o信息素便无法抑制地扩散出来,连胀痛的乳首也变得隐隐酥痒。他难耐地咽着唾液润泽干哑的喉咙,乖乖掀起衣摆将赤裸的胸口送向酒吞手中。
“怎么了,不舒服么?”那位“罪魁祸首”却明知故问道,指尖还费解地从茨木嫣红的乳晕上打着圈划过,惹出一阵焦灼的轻颤。
酒吞做了一个恍然的表情,转身在衣柜中翻到片刻,竟拿出一根遍体金属的兔耳形双头棒,棒身底端连接着电线,给茨木一种不妙的似曾相识感。
“这是恢复肌肉力量的工具,本大爷看你的样子,差不多能用上了。”
酒吞说的倒是实话。茨木原本应该每周去医院的康复室用一模一样的道具进行盆底肌复健,但考虑到眼线们出没得愈发频繁,这个行程便提前取消了,取而代之的就是酒吞此时的提议——在家中练习。但茨木显然没有来得及预习这“锻炼”方式。
光滑的“兔耳”沾着润滑液没入后穴,一边一个侵占了茨木的直肠与生殖腔,岔口则精准地抵在那块掌控高潮的软肉上,冰凉的触感刺激得久违饕餮的ròu_tǐ隐隐骚动。酒吞缓缓推动电源,释放出一阵低频电流,茨木分跪的双腿登时软倒下去,两条秘道不自觉地收缩着,整个下体都仿佛被酥麻的快感笼罩并牢牢掌控在驾驭之中。
茨木甚至忘了自己亟待纾解的乳首还叫嚣着疼痛。
“好像性欲完全没有减弱呢。”酒吞挑起茨木的下巴,使他从趴倒的局促跪姿里驯服地仰视自己,另一手则利落地拿起吸乳器挂上茨木两侧胸口。
习惯了吮吸的乳首几乎立刻pēn_shè出深处的存货。纾解胀痛的快感合着令身体愈发空虚的刺激,将茨木支撑重量的手臂也抽去了气力。
青年的肩头披散着凌乱的红发软倒榻上,胸口吸附的机器一股接连一股无情地榨取着精华,饱满的胸肌深处透出一阵阵被迫的痉挛。而他的后穴同样被紧绞着的金属棒支配着快感,在电流的击打中一下下收紧穴口,小腹也随之一下下抽搐在强烈却无法攀顶的快感中。
那对金瞳变得涣散起来,痴痴然对视的紫眸里却透出毫不掩饰的欣赏意味,甚至暗藏着别的主意。
“……好像还差一点?”酒吞沉吟片刻若有所思地说道,话音落处,他便跪入茨木身旁,扶着茨木涨满快意的头颅,释放出自己胯间散发着气息的巨物填进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