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闲珺皱眉冷道:“别以为只有你有指手画脚的权利,听说过如师如父吗?我要认真起来,西门吹雪还要叫我一声爹呢,你信不信他叫我绝对比叫你甘愿!”
玉罗刹像是被一箭扎种胸口,捂着左胸露出呼吸困难的痛苦模样。
妈蛋,太扎心了。
阿雪从小到大都没叫过我阿爹,最可恨的是,如果季闲珺道明原因,阿雪一定愿意为了气自己喊他爹!
季闲珺冷眼盯着他,嘴角笑意格外凉爽。
王怜花……王怜花已经看不懂这个发展了。
玉罗刹愤愤的,就好像离婚之后,儿子的抚养权被老公拿走的中年妈妈一样。
这形容,请容许我呕三分钟。
但无论如何,玉罗刹蔫了,不太敢反对季闲珺的决定。
他不想事情成真后,自己老泪横流。
费劲儿搞定玉罗刹,季闲珺心情不太爽利,酒也不喝了,摊开了直言。
“按照我的计划,无论是叶孤城,还是西门吹雪是死是活,统统和我无关,之所以费尽心机是因为看在你们两人的面上。”
“人生百年,我一人独行惯了,但红尘滚滚,人不染风尘,风尘自染人。”
“你们这些风尘染上我的身,我总要仔细打量。”
说到这里,他一叹,嘴角笑意却真实起来。
“我有意邀月为友,但桌前三人不缺。”
如此含蓄的表达三人之间的关系,弄得玉罗刹跟王怜花一起愣住。
回过神来,都有些不好意思。
“咳……”王怜花清清嗓子,眼中流露异彩说道:“我之前不曾想过你是这样看我的。”
季闲珺趁他们呆愣的时间早已收拾好表情,如今看来竟是坦然自若,气定神闲。
玉罗刹笑容玩味,搓着下巴念念有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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