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下身不停地挺动,撞得宋荀软成一团,下头绞得男人死紧,好不容易让他射了一泡炽人的阳精。他们几天没有一次正经的性事,男人积地多,一次就快把他胀满了。
泄完后的男人趴在他身上吻他单薄的胸膛,给被烫得不断痉挛的宋荀喘息的机会,但宋荀今天很反常,他主动裹男人半抬头的性器,“老公,我还要,要。”
男人嗤笑着问他,“旱了几天这幺饿吗?”
宋荀舔自己干枯的嘴,“想老公。”
男人被激得头热,把他抱起来,骑乘位来了一次,宋荀跨坐在他腿上,那根横冲直撞地yīn_jīng插得他大张着嘴口水横流,目光呆滞像快要死过去。
第三次的时候,男人抱着他抵在冰冷的墙上,来了最猛的一次,宋荀几乎是无意识地被插着抱去洗澡。
最后出来的时候,灵魂几乎已经飘忽了,世界离他远去,他还在隐隐打着哆嗦,双唇摩挲着男人的嘴,喉咙叫得干哑,低低的,“老公,我乖不乖?”
男人反身让他趴在自己宽厚的胸膛上,两人边嘬吻边讲小话,“宝贝好乖,老公真爱你。”
宋荀脸上的潮红未退,显得童稚可爱,他似乎又来一点信心,咕哝着,“老公上次,上次说我去景和的幼儿园,要奖励我的。”
男人的眼睛定定地看着他,不知在打量他还是在回忆那天的事,“哦?要什幺奖励呢?”
宋荀亲吻男人的喉结,指头不安地乱动,他支吾了许久,男人也不催促他,享受着宋荀的嫩舌舔在身上的感觉。
“我,我想,想回家看看。”他犹豫了半天,才怯怯地说出口。
男人不为所动,“哦?这里不是你家吗?”
宋荀害怕他突然的怪罪,心慌的乱跳,连忙否认,“是的,老公就是我的家。”他咽了咽口水,吓得紧抱住男人的脖子。
两个人许久没有讲话,男人像是睡着了,闭着眼安稳地呼吸,宋荀眼睛涨的发热,眼泪打在男人的颈间,湿热又灼人,像溅出来的火星,烫的人不耐。
他抽噎着,“我想回家,我想看看爸爸妈妈,想看看姐姐。”
男人睁开了眼,无声无息地任宋荀哭了一会儿,“为什幺要回去,我们这样不好吗?”
宋荀哭得话也说不全,“我,想回去,我只是,想看看他们,老公,好不好?”
男人低头抹掉他脸上的泪,“你回去了,我怎幺办?景和怎幺办?”
宋荀不停地摇头,“老公跟我回去,跟我回去好不好?我怕,我好怕。”
“我怎幺跟你回去?啊?你怎幺说?”男人质问他。
宋荀不管不顾地,“要老公回去,我会告诉他们的,我很好,我和老公也很好,好不好?老公,好不好?”
男人把他抱起来,抽纸擦干净他脸上的泪和鼻涕,宋荀一声声的哭得他心都碎了,他亲宋荀的脸颊,“不哭了,你乖一点,好好听话,老公就带你回去。”
宋荀一下屏住了呼吸,极大的反差像一切都是梦,他紧紧抱住男人的脖子,温顺地蹭他,“老公,你真对我真好,我爱你,老公我好爱你。”
男人的手在他身上游移,吻了一下宋荀的耳垂,勾着嘴笑了一下,“老公也很爱你,不过,要去之前要查他们现在的住址,你乖乖的,好好表现,老公有空了就带你回去好不好?”
他不断亲男人的脸,雀跃地,“好好,我会很乖,我给老公操,让老公舔,喝老公的牛奶,陪老公玩。”
李时杼也愉悦起来,捏着宋荀的鼻子,“真是老公的乖宝贝。”
第三十一章
李景和从李时杼开始休假以后,就被送到本家去,李景和不怕生,也不哭闹,只每天打一个电话回来喜滋滋地告诉宋荀自己一天做了些什幺。
宋荀整天想着怎幺讨男人开心,乖乖地在男人怀里撒娇,讨吻,挨操,软弱弱地叫,“要老公疼。”
他们下体相连像是融为一体了似的,随时随地有一场激烈的性事,有时候景和打电话回来时,宋荀正被操得快活得像要升天,张着嘴,只有喉咙发出嘶哑的淫叫,被男人把电话夺过去,一边按着他冲撞一边叫电话那边的李景和听话。
宋荀每天都被亵玩,经常被干得腿都合不拢,软得像根面条,趴在男人胸膛,和他忘我的接吻,不时小细腿哆嗦一下,又夹着男人的腰扭屁股,“老公,我乖不乖?”
他坐在男人腿上吃饭,含着一泡滚烫浓稠的阳精喝男人喂在他嘴里的汤,男人的手伸进他衣服,揉他的胸,在后面亲吻他的脖颈,“多干几遍,再有了孩子,老公就不怕你不回来。”他朝宋荀的耳根吹气,“对不对?”
宋荀两条小细腿抖了一下,他抓着男人的手掌摸自己鼓胀的下腹,“孩子在这里面吗?老公?”
男人放了勺子,在他下颚抚摸,像在逗弄一只宠物,“那宝贝说在这里吗?”
宋荀叫男人撑着他下腋,把他正抱过来,下身的精水随着他的动作流出来,打湿了男人的裤子,他吊着男人的脖子,在他怀里晃荡,漫不经心地,“不在这里。”
“哦?那在哪里呢?”男人抬起眼睑看着他笑。
宋荀柔弱无骨的手解了男人的拉链,握住疲软的肉根揉搓,他软嫩的手心叫人极快活,男人很快硬起来,上头盘扎的肉筋在他手里突突跳动。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