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风太大。
“你俩背地里是不是经常联系?”
“不是,这什么个意思啊?”丁子跃刚被炝肉汤泡暖了的脑子迅速转了起来,八卦小能手周勋同学告诉过他,这俩分手了。
这个时候过来兴师问罪……反射弧也太长了吧。
“我可跟他没什么啊!”丁子跃又把帽子扣脑袋上了,“我一良家……”
“你叫他拍我了?”丁子乐没时间跟他闲扯,“为什么这样做?”
“你以为我吃饱了撑着天天偷窥你啊。”丁子跃莫名就理直气壮了起来,他这人就是有这样的特异功能,不管有没有理,都能强行给自己制造气场。
“这是事实。”丁子乐说,“我只是想来问下你,为什么?”
“还不是你,自己玩失踪,怎么都联系不到你。你知道老妈那段时间都什么样了吗!”丁子跃觉得挺委屈,“哪还有老妈花钱偷偷看儿子的,你自己在外面浪的时候有想过别人么!”
“不是……”
“是我,我叫钱哥拍的,行了吧!”丁子跃把电话挂了,一扭头才发现有不少人看着他。
“看什么看!”丁子跃愤怒地擦了下眼睛。
一天之内跟全家人吵过一遍的目标已达成。
他觉得自己刚才应该声音挺大的,要不然喊完他脑子里都有点回响,效果还不错。
他没那个脑细胞想谁对谁错了,麻烦。还不如直接把错全揽他身上得了。
丁子跃觉得自己就是个尽职尽责的背锅侠。
所有人,所有人都有理由把自己装扮得冰清玉洁。都有这样那样的理由,我是出于无奈,我也有苦衷……可情绪总是需要排遣,而他刚好,就是这样一种存在。
……反正他滚在淤泥里这么久了,也不在乎多一份指责。
电话又响了起来,丁子乐还有完没完啊!
“不是都跟你说了吗!”丁子跃按了下接听键就是一句。
“火气这么大啊。”周勋那有点懒,但还是挺温柔的声音传过来的时候,丁子跃觉得自己鼻子酸成了山西老陈醋。
“干嘛啊?”他仰着头使劲儿把眼泪逼了回去,“忙里偷闲啊你。”
“是啊,见不到你真是好寂寞。”周勋没继续问他究竟怎么了,而丁子跃知道这个老狐狸肯定也猜出了几分,“你有时间吗?要不来我这儿住段时间吧。”
“干嘛?”丁子跃挺疑惑,“我到你那儿去啥也不能做啊。”
“就歇着,帮我收拾收拾屋子也好。”周勋继续,“忙起来好几天没收拾屋子,我都怕不能住了。”
“你怎么这么废物啊。”丁子跃笑了,“那我现在过来,你能接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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