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方落,老仆恭恭敬敬的屈身行礼,径自将两人引到了后院。
苏振翮的这处宅子当真不大,后院倒是不算小,亭台楼阁错落有致,假山水榭一应俱全,还排布的甚是巧妙,半点看不出逼仄来。
花圃里有不少花木,都侍弄得极好,绕过树影丛竹步上堆得很得野趣的小土丘便见一座八角凉亭,掩在树荫下。亭中摆了石桌石凳,一大一小两个白衣人正在对弈。
老仆忙趋亭中与家主耳语了两句,殷继羽却是眼尖,老早就瞄见了自家父亲——毕竟年少,又许久不见了——直接从石凳上跳了下来,跑着扑进了殷庭怀里,委委屈屈的撒了个娇:“这么久了爹爹都不来看羽儿,羽儿还当爹爹不要羽儿了呢!”、
殷庭被他这一撞整个人都向后一个仰倒,脚下一个踉跄险险栽倒,幸而一只温热厚实的手掌在他后腰扶了扶,方才替他挽回了些许为人父的颜面。
夏衣单薄,被撞时本能弓起的背让后腰原该微凹的脊索线条分明的锲进了景弘掌心里,连带周围绷紧的肌理一道严丝合缝的贴合着繁复的掌纹让景弘的手掌轻轻颤了颤。
继而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