瑄分尘忽然想起一物,往怀里一摸,还在。
那个小瓷瓶。
萧史皱眉道:“内应?别庄我还找不到,怎么会有内应?”
又道:“我带了医师来,让他看看。”
结果那真的是解药。
两人想不通,也就由他去了,只盼着姬任好好转。一直过了二十几天,瑄分尘的伤都好的差不多了,姬任好才有点苏醒的迹象。
瑄分尘在门口徘徊许久,若颦坐在一边,也没有看他。
他终于道:“他……怎么样了?”
若颦淡淡道:“我们家阁主的身体,不劳瑄隐者照拂啦,您还是早点回去吧。”
瑄分尘碰了个钉子,涩笑道:“我只是不放心。”
“昨天醒了半盏茶,又睡了,大夫说今天该醒了。”
姬任好的脸苍白透明,少了那威慑凌厉的气势,像一朵一碰就碎的花。他忍不住伸出手,轻轻的摸了一下,想,自己的手还是这样粗,又碰痛了他。
姬任好忽然动了一下,摸上来,按在他的手上。
瑄分尘呆了下,心中狂跳,低声道:“任好,任好?”
他猛的撞在墙壁上,鲜血喷出,星星点点。姬任好脊背笔直,右拳透出青筋,凤眼中一双厌恨直直刺进来。瑄分尘看他的唇,那分明是要说出一个“滚”。
僵止半晌,姬任好缓缓放开手掌,道:“以为是敌,瑄隐者,多有抱歉。”
若颦赶着上来,道:“阁主,毒才去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