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燕常猛地抽回了双手,就彷佛被炽热的烙铁烫伤了一般,将已经喘不上气的沈梦松开了。
何燕常静静的站在那里,也不知在想些甚麽,过了许久,沈梦终於回过神来,咳了半天,这才慢慢的挣扎着坐了起来。
“你哭甚麽。”何燕常声音沙哑的问他道。
沈梦脸庞猛地发热,此时此刻,他心中有太多的话想要同这个人说,可是两人之间的隔阂太深,事到如今,他无论说些甚麽,都生怕这人不但不信,反而只会愈发的厌憎他。
他勉强的笑了笑,说:“只是一想到死,便害怕得哭了。”
何燕常没有说话,也不知是信了,还是不信。
沈梦仰着头看他,看他不知在想些甚麽,神情竟彷佛是在梦中一般,怔怔的。他胸口闷痛,心里一阵儿的难受,到了此刻,他彷佛才有些懂得了这个人。或许是分别在即,两个人都比寻常坦诚了些的缘故,沈梦竟能隐约的察觉到他的心意,想,他还是想要信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