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寒的背部皮肤平滑而光嫩,这时浸染了薄薄的汗液,在壁灯下折射出淡金的色泽,美艳的不可方物,深深吸引着我全部的注意。
在我的大脑有所意识之前,我俯身舔上了初寒脊椎的凹处,而他被我的行为刺激到,紧致的肠腔猛地绞紧,死死的裹住我的左手,悲泣般的对我尖叫他即将达到高潮。
我不敢再耽误,只能硬着心肠猛力把左手拔出来,质地硬挺的木棍硬生生擦过初寒的肠道,他惨叫着射了我满手,随即跌趴到床褥中,背对着我蜷缩起身体,四肢却还在性奋的颤抖。
我的左手沾满了初寒的体液,淫亮的痕迹挂着一丝粘连向下垂落,隐约散发着腥咸的气息。
我把右手的jīng_yè慢慢涂抹到左手棍上,那些白色的液体一遇到那根带着焦痕的木棍,就发出硫酸浇地的扑哧碎响,惊得初寒强撑起疲倦的身体,转头仔细的看着。
棍子变得滚烫灼热,从底端向我的肩颈冒出浓浓的白烟,我疼得皱眉,这种感觉就像以前我被那头带有剧毒的黑翼龙咬住,我简直要以为整根棍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