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迟泪流满面,他浑身发抖,腿软地几乎站不住:“是我求你,求求你,daddy。”
喻江满意了,抹掉他脸上的眼泪,亲吻他的嘴唇,林雪迟僵硬地张开嘴任他蹂躏。
直到男人玩够了,放开他:“林雪眉我会留下,你长大了,想去外面玩玩也不是不可以,记得定期回来看看你妹妹,要不然她会很想你的。”
林雪迟点点头,低声回应:“好。”
“乖。”喻江安抚地拍拍他的肩膀:“在外面注意安全,别玩得收不回心,我在家里等你。”
那时候的林雪迟只想永远逃离喻江。他选了离西雅图最远的纽约,毫不犹豫地进了博恩,一去就是七年。刚开始到纽约的时候他每天晚上都担心受怕,看到喻江来电话手都哆嗦。他从此不能再听电话的响铃声,那铃声简直是在凌迟他,一刀一刀将他削得破碎。
后来工作忙了,又碍于经济局促,他的注意力才慢慢地被放开,将生活的重心慢慢转移到了工作上,昏天黑地地工作不仅让他能力快速提高,而且加速了升职,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