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臂伸过来,手臂顶端那只手却软软的垂着,仿佛已经死去。
诡异而美丽的皮囊里面是活生生的人,真实,脆弱,胆怯,本来应该占尽世间一切荣华本来应该得到无限宠爱的人。
抓住那只手引着它抚上自己的脸,用刚开始留的胡须狠狠扎它。林平之有些惊异的在枕头上扬了扬脸,轻轻呼出一口气,小声喃喃的说:“我以为你要走了……又留下我一个人,以后再也不会理我。”
令狐冲低声说:“不会了,永远都不会。”
一呼一吸之间鼻翼翕动,捧着他的脸,就像捧着他咻咻的鼻息。
想要拥着他一直一直的沉睡,想要用手指触摸他颤动的睫毛就像触摸蝴蝶的翅膀,想要一直一直清醒着亲吻,想要细细的把玩怀抱里瓷白的身体就像能够永远的占有。
也许得到是一种错觉,但是器官深深埋在这个美丽得近乎妖异的身体里面,看着他瞪得很大的眼睛,没有焦距的瞳孔茫然看天,眼角处皮肤痉挛一样颤抖。他用力咬着嘴唇,害怕不这样用力咬着就会发出崩溃一样的叫声。却还是有断断续续破碎的呻吟声溢出喉咙。在他身体深处撞击的时候他又害怕又急切,即使筋断的手脚把握不住任何东西,依旧用尽力气牢牢地抱着。“哥,”他颤抖着在耳边叫,“慢一点,慢一点,求……求求你……”他带着哭腔的哀求声细细的,像他的人一样狐媚。于是撞击得更凶,器官在身体里面抽出再刺入,带出很多白腻粘稠的液体。
本来很害怕让令狐冲看见自己残绝的身体。但是他干脆利落就剥掉衣服,露出再也来不及遮掩的身体。林平之慌乱的抖。他记得自己是什么样子,他庆幸自己瞎了眼,瞎了眼就永远不会知道自己在渐渐地变成什么样子。他曾经试着不经自残就开始修炼那武功,结果他危险地尝试了一次走火入魔的边缘,那仿佛燃烧起来的内息在体内胡乱冲撞,脑海里走马灯似的出现了很多人的脸,最后令狐冲的笑脸停在那里好奇的看着自己。
最害怕、最害怕的事就是像现在这样赤裸裸的出现在令狐冲的面前,让他清清楚楚的看见自己丑陋的残躯。
令狐冲低着头细细的看过林平之残缺的器官。伤疤之上蔫蔫的软垂着的玉茎看上去异常白净,再其上光溜溜的一根体毛都没有。奇怪的是并没有觉得反感或是怎么样,只惊异一个人怎么可以漂亮成如此模样。也许换一个人,会比较不舒服吧?也许就因为他是林平之,他什么样都没关系。低下身体去吻他的嘴唇,只随便亲了亲便向下移,在他锁骨之间凹陷处吻了吻。骨头突出得有点触目惊心,暗暗生气自己把他养得这样不好,太生气了就忍不住又在那里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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