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身向江信恪举了举酒杯,便将那香槟一饮而尽。
“我瞒了我二哥很多事,他也瞒了我很多事,在一起这么多年,只能用同床异梦四个字来形容。我迄今为止都不知道二哥对我是什么感情,他说喜欢我,但是他跟别人好,他说他不跟我说假话,但是他谎话连篇。可是如果他不喜欢我,为什么要留着我,如果他不在乎我,又为什么对我说谎?或许我猜测的是对的,他真的只是拿我当母亲的替代品,他喜欢我,但又不爱我,所以他才不愿意让替代品离开,可又完全不在乎替代品会不会难过。”
颜绪失声痛哭。
那空了的高脚杯都盛不住他的泪水。
“如果一段感情让你太过痛苦,你是不是应该考虑离开他?”
江信恪走到他面前,轻轻抚摸他的后背。
“离不开的,我是靠着他存活的,没了他我很快就会死掉。”颜绪绝望的说。
“死掉?”江信恪难以置信的掰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