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没有急着走,尽力组织着语言,还是对这位慷慨的客人说出了心里话:“韩先生,我感觉您可能工作压力比较大,心里压着好多事。您是不是试着把这些事说出来,解决一下,这样会轻松点。”
韩建国不知道他想说什么,只是看着他,等着下文。
“比如那些话,我觉得都是您的心里话。如果可以的话,您应该讲给那个叫江流的人,您说出来会痛快些……”
“我一辈子都不会告诉他的。”韩建国毫不迟疑地否定了这个提议,那语气,仿佛真的是,死也不会说。
没有再劝,小宇只是有点心疼地看着韩建国疲倦的面容。
“你还在上学?”韩建国突然问。
“嗯,刚上大一,钱不够花才干这个。”越说声音越小,不太好意思。
“好好上学吧!上大学有前途。”
小宇又偷看了韩建国一眼,这个高大的男人脸上带着悲戚的神情,却无论如何也不肯像昨夜那样深情又哀伤地看他一眼了。
经过了快活的一夜,孙建新神清气爽地坐在酒店大堂华丽的沙发上吹着口哨。四周的装饰以金色为主,也许是太过耀眼,他在室内都戴上了墨镜。
韩建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