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粱不记得自己是如何回到薛府,他浑浑噩噩地坐在床上,连薛安珩走近他身边也没发现。
“怎么了?”薛安珩关切的上前,握住他的手:“怎的手这样凉?出什么事了?”
大抵是人们都愿意在喜欢的人面前表现脆弱,韶粱也不过如此,他扑进薛安珩的怀中,小声的低泣:“安珩……救救青城吧……”
“青城?”薛安珩眸色一沉,眯着眼拍了拍韶粱的后背:“嫂嫂和我说说,青城是谁?发生了什么事?”
韶粱抹掉眼角的泪珠,赶紧和薛安珩解释:“青城和我是一个戏班的,我们俩是差不多时间被班主捡到的,听青城说他们家是遭逢巨变,他走投无路不得不出来谋生,可以前的好日子过惯了,什么脏活累活也不愿意做,直到走投无路被班主捡到,他和我感情最要好,我们一起唱的旦角,我记得青城是要娶妻的,可……可我今日见到了……见到青城被一个男人……他们……”
“他们怎么了?”薛安珩亲了亲韶粱的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