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海的军器厂出娄子了﹖”景言立刻收回戏谑,脸色瞬间就凝重了起来。云靖连忙摆手,压低声音道:
“也没有,将军说,军器厂一切顺利,冶炉已达百分百的使用率,虽然产量目前只有当年赤邯的四分之一,但陛下想要的那批轻骑火器和水军装备,很快便可运到金延港。”
景言本来着实吓了一吓,听到这裡,一颗心顿即放了下来。
“有话好好说,一惊一乍的成什么样子﹖”
云靖心裡直呼冤枉,一惊一乍的明显就不是他好吗。
焦头烂额的皇帝就是份外会来事,自从来到金延,景言比在平京的日子多了几分生气,但却更加倍难服侍了。换了是平日上朝还好,关上门后便开始不安份,没有半点皇帝的自觉和自称也算了,像他和景焕康这些熟人,就找不出谁没有被拿来无辜开涮的。
更悲惨的是,以往有白灵飞在他们就可以得救,现在安庆王和洪达已殁,连青原也奔波在外,更是无人可以替皇帝陛下顺毛。
——也幸好,那位可以顺毛的人终于回来了。
“将军前段时间在湘州统筹修缮运河的时候,无意间发现了春日楼内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