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
未待长孙晟下令,押著俘虏的敌将便扬起马鞭,直往他们身上狠挥下去。
——两人正是南楚的朝廷砥柱、向来无事不敢谏的左右都御史。从御史台出身的,嘴硬,骨头更硬,几个人打至石地见血,还是听不到半声惨哼。
长孙晟悠然转身。
“皇城三卫已经全军覆没了,剩下的守城军也是甕中之鳖。南楚官阶三品以上者四十二人,你猜现在还有多少活着?”
陆士南不知道还有多少幸存的同僚,可是光只在他眼前的文官重臣,便已足以将南楚早朝搬到平天广场上了——事已至此,他们又跟亡国有何区別?
“你还在逞匹夫之勇,怎么不想想你的景少将和白帅,他们又在哪里?”长孙晟冷道:“別再作无谓的挣扎了,投降,至少能保住你和你兄弟的命。”
陆士南纵声长笑。
——保命?他敢肯定,落在敌人手上的己军中,死得最惨烈的便是他们的锋狼兵。別说能活降,就冲著从天引山初战结下的血海深仇,恐怕没一个军中兄弟能留全尸。
“你们是还未在城里找到陛下,所以才急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