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於,殿内只有这对景氏父子、以及默默守住大门的白灵飞。
皇太子拾步上前,用剑气断开了龙床的纱帐——
一点寒光从帐内直袭而来,抵在皇太子的心脏要害,然而就在同一时间,绝情剑也赫然架了在帝君的脖子上。
两把锋刃,都是带着浓烈杀意的,坚定而没有半分抖颤。
“景言。”
帝君安然盘坐在龙床上,手里以剑抵住皇太子,久违的唤了自己儿子的名字。
“朕一直相信,你是和朕一模一样的亲骨肉……”帝君低笑:“就连当年朕怎麽坐上这个皇位,你今天也是照做无误。”
直到这一刻,他全然没在意过皇城里、以至整个江南的纷乱,是由何人一手造成!
长年的权力之争,就像走上一条不见彼端的钢线,人在上面如履薄冰,争的不但是要到达终点、还要在终点之前不堕入歧途——
对权力的贪恋,终使这帝皇步上走火入魔的不归路。直到现在,在他眼里仍然是君权皇位,而非国家的生死兴亡!
皇太子只觉得眼前这一切不可理喻,甚至连对帝君的半点希望都不必再有。
“灵飞,玉玺国印、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