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言左思右想,悠然自若的加了一句。
安庆王总觉得哪里不对。
“你哄人是你的事,跟我那么多废话干什么﹖”
景言睨他一眼,淡然说道:“我用使节团的银两买的。”
“……你能不能有点出息,讨媳妇欢心还得打国库的主意﹖”
“我没你在扬州养尊处优的福气,这些年全都拿来南征北讨,哪有空去弄什么私库﹖”景言翻一翻白眼,忽然听到外面有敲门声,眼神霎时变了。
不妥,是个高手——他用唇形比了一句。
安庆王心里也是惊疑,不止自己,就连景言此前也感应不出门外有人,那么这来者的武功,起码是与白灵飞不相上下﹗
虽知个中凶险,但他平生历经百战,也不慌张,对门外淡然扬声:
“贵客请进。”
门扉应声而开,来人步入室内。
安庆王神情一愣,房内的景言却是骤然变色。
白衣悄然就消失在洛水上,霍其峰从河里捞回佩剑,在岸边怅然失神。
其实如果他入河去追,白灵飞是断然逃不了的,但他就是没有。
这徒儿在拔地入云的奇峰绝谷上长大,从小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