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珮儿就扮一回小丫鬟吧。”原来李珩治并未将人带回平日的寝殿,而是带去了宫妃侍寝的龙床。珮廷还是第一次在这里承宠,今日看来,真如那被帝王一时兴起临幸的宫女一样带上了龙床。
李珩治耐心地脱去珮廷的衣裙,“这是何物?缠着这是要扮女子吗?”看到他身下缠着的布条十分不解,却好性地揉捏上去。
布条缠得珮廷有几分疼痛,如今这般揉捏着,嘴里竟也漏出了几分呻吟之声。李珩治解开那紧紧缠扎的布条,见珮廷的半根小物焉搭在会阴处,着实有几分可怜。而那后穴也不似平日一般松软,如受了惊吓一般合拢着。
珮廷站在帝王跟前,任由帝王玩弄着下体,无论这样多少次,还是如处子一般羞红了脸。李珩治也不笑他,只如何挑逗都没能让珮廷松了穴口,心里有几分不喜。这小物该是被自己吓着了,昨日将他发配教坊司,今日又在陌生的地方承宠,怪是不能发情。只这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哪有这般拒绝服侍的道理。
李珩治暂时还处理不了朝堂上的权臣,甚至也不能拿捏宫中位高的后妃。对着皇后百般不喜还是让她有了龙种,更莫提那还尚活着的皇贵太妃。只有李珮廷,只有李珮廷是可以随意处置的,不说奴仆的性命无人担忧,罪臣之子的身家性命更是牢牢握在了他的手里。
不过是泄欲罢了,不管是私欲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