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人受不了他这不讲道理的烂脾气,本身拉他入伙就图占他点便宜,而展放总是捂紧了荷包,给自己花钱大方,给别人就吝啬得紧,几番来回,这几人便不再来了。
倒是有个名叫高惭的高个儿青年坚持常来,与展放还算投契。
展放跟他出去玩过两次,对方倒是挺洒脱,也不叫展放掏钱,钱多,就请展放下馆子,钱少,就请他吃路边摊。
展放也不占他便宜,这日就请高惭去青乐坊玩。
青乐坊有戏院、教坊,还有赌坊。
来这的人多是来吃酒看戏应酬。
进了一家教坊,展放要了间包厢,两人喝着水酒看着歌舞,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半晌,高惭按耐不住好奇,问道:“展弟,观你岁数不大,细皮嫩肉的富家小少爷一个,缘何一人离家背井来到这辛武城?可是父母亲族出了什么变故?”
展放端着酒盏的动作顿了顿,摇摇头嗤笑一声,“还能为何,就是想出来独身闯荡闯荡。”
“说到这,高兄,我还不知你是作何营生?”
高惭知道展放没说真话,他也不在意,听到展放的话,眼神闪烁,顿了许久才压低声音回道:“展弟,你我相交已然不短,哥哥不和你来虚的,给你个实话,我乃是辛黎山飞虎寨的人,哥哥不才,才升至一个小头目的位置……”
展放眼神倏地一变,“飞虎寨?”
山匪?!
高惭点头,没看出展放有排斥,便继续凑近了跟展放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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