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给我滚出来,来人叫大夫”顾澈道。顾澈把钰轩放床上,盖上了被子,抱着他。
管家急急忙忙带着大夫进来,大夫看着钰轩的伤势。摇了摇头道:“王爷,这剑伤太深了,已经刺穿左肩骨,恐怕....无力回天”。顾澈将床头的花瓶往大夫身上一砸:“无论如何,用什么办法,你都要给我救活他,否则,你站着进瑞王府,躺着出去”。大夫拿衣袖擦了擦汗,死马当活马医,硬着头皮从医柜里拿出了金创药先止血,拿针一点一点的缝着伤口,钰轩疼醒了。“好疼,弦瑞,我是不是要死了。我好疼”钰轩道。
顾澈道:“乖!你不会死的,疼就咬我手好了”
钰轩疼的实在不行了,一口咬住了顾澈的手臂,手臂已经给咬出血了,大夫把伤口缝合了,抹了药膏上去。对顾澈道:“王爷,伤口期间不可碰水,三日换一次药膏,我先退下了”。顾澈摆摆手。
大夫走后,顾澈将怀里之人放平,盖好被子,起身出西厢了,管家看见顾澈手出血了,“公子,包扎一下手把”管家道。顾澈没有心情去管自己的伤,因为对方既然把自己所关心之人伤成这样子,“管家,给我查一下,刺杀我的黑衣人是谁派出的,此事切勿第三人知道,去吧”。管家点点头退下了,顾澈此夜久久不能眠。他再次走进西厢,坐在床边抚摸着床上的人道:“你为何如此傻。要与我挡剑。”床上的人似乎没有听见,眉毛皱在一起,顾澈摸了摸他的眉头,起身掀开被子,往床上躺去,用手臂抱住钰轩,小心翼翼的怕碰到他的伤口。
第二天,钰轩因为身上的伤口痛,动了动身,发现压根就动不了,转头一看,却看见顾澈躺在自己的身边。钰轩仔细的观察身边的人,一对剑眉跟一双双凤眼,浓浓微翘的睫毛,高挺的鼻梁,称的他非常的好看。“看够了吗?”顾澈睁开眼,钰轩抖了一抖,“你怎么醒了?”钰轩吃痛道。顾澈道:“别动,别扯到你伤口了,你好好休息。”
钰轩担心道:“昨日。在花灯会刺杀你的是何人?”
顾澈道:“你无要那么多事,我会处理好的,放心。”顾澈起身把钰轩抖的被子重新盖好,穿上了外衣,便出门了。
☆、相知
顾澈从钰轩的房间出来回到自己房间,刚好管家回来了“公子,老奴查清楚了,此次刺杀您的是太子的旧部下,你看如何是好?”顾澈眼闪过一抹金光,“没想到,本王已经退出朝堂,从此再也不过问朝堂之事,避世与与这青阳县,皇兄还要赶尽杀绝,本王从为要与他争夺,也不稀罕做个傀儡。”
管家道:“老奴跟着公子你不远万里来到此处避世,太子他为何还如此想不通,公子你要想想该怎么做了。”管家的话提醒了顾澈,顾澈拿来了宣纸与毛笔,写了一封信。“帮我快马加鞭送至京城太子府。”顾澈对身边管家说道。
此时。京城太子府里收到了一封信,并为注明是何人送至,太子的心腹把信送到太子司徒辕手里“太子,有一封信,但不知何人送。”太子拿到信摆摆手,下人们都退下了。太子打开信,信中内容:
许久未与皇兄通信了,一眨眼已经过去四年了,弦瑞也已经退出朝堂四年有余了,弦瑞从为有想过与皇兄,兄弟相争,还请皇兄明白比兄弟相争更恐怖的是兄弟相杀,弦瑞字。
司徒辕看完信后陷入了沉思“弦瑞啊弦瑞,我深知兄弟情,但是朝堂之上无人情可言,现如今得知你并为有此意,我也安下了心。”
青阳县已经下起了雪,冬至也快到了,钰轩的伤好的七七八八了便下床走走,裹了一件外套,钰轩推开房门一股冷风袭来。“嘶,如此快入冬了。还下雪了,”钰轩坐在亭子里看着府中风景,别有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