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说的不是一回事吧,真奇怪呢,你不要把全部身家捐到慈善基金会之后的精神错乱和孤苦无依都发泄在我身上吧,那是你自己选的,我还劝过你了呢。”小康王翻了个白眼。
“滚滚滚,”白千湾摇手,不耐烦道,“走开,不准跟着我。”
电梯里的另一个人,黑红制服的服务生屏气凝神,用余光默默注视着客人一个人自言自语发疯,他什么也没有说,只静静地为白千湾按下了电梯按键。
叮咚。
四楼到了。
白千湾大步流星飞往了先前订购的单人间,他的身后漂浮着一只蓝色的鬼影,甚至在他刷房卡的时候先他一步透墙进了房间。
小康王耍无赖似的挂在吊灯上,四手旋转:“不管怎么说,你已经先做了一部分梦了,停下会有后遗症的。”
“什么后遗症?”
“比如说我会一直跟着你。”
白千湾无奈地按了按太阳穴:“……你死的时候贵庚?行冠礼了吗?”
“刚刚十九岁。”
就是个小孩子嘛。
可是怎么比门口的无头小孩还无理取闹。
“你不会也给宋弄墨托梦了吧?”想到这件事,他一个激灵,仰头抓住了悬在半空的小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