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弘绅轻声嗤笑。
封淙支着脑袋点头,被元棠烦得睡不下去,他瞪元棠一眼,看见元棠双颊圆鼓,一双眼睛炯炯有神地盯着他,忽然想笑。
景舒觉终于看不下去,走到封淙和元棠案前,轻轻咳了两声。
讲了一会儿,景舒觉让学生各自背诵刚讲过的篇章,封淙双肩彻底垮下来。元棠推他说:“快起来,待会儿先生要抽背的。”
封淙闭着眼睛,笑嘻嘻地说:“那你快背。”
元棠哭笑不得:“你要是背不出来,先生说不定要罚我,打我手心。”伴读伴读,不就是伴着读书伴着被罚吗,或者还得替罚,这点职业敏感元棠还是有的。
封淙睁眼:“怪到你一直烦我,原来怕这个,放心……”
后面的封弘绅忽然大声读起来:“鹦鹉能言,不离飞鸟,猩猩能言,不离qín_shòu,今人而无礼,虽能言,不亦qín_shòu之心乎?”
封弘绅对自己的伴读说,说:“我以为此言甚是,人需知礼,方能与qín_shòu区分,来往行止,